“什么人?”白露心底知道王琳说的什么,嘴上还是问了出来。
“一个朋友,今天约我出去,我去了。”表情与语气很自然。
“然后呢?”白露又问。
王琳思考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路,随后答非所问般说“工作号好友,添加时间忘了,想来应该不短。前段时间喝了点酒,他问我,我回复我,之前没有交流。那天,他遇到工作的事,向我倾诉。借着酒劲我说了一些话,不过说了什么后来没想起来,你是知道的,我有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后来……”王琳像是内心纠结一般不想再说下去。
“后来怎样?”白露习惯性的问。
过了几秒,王琳又说“第二天吧,我只记得大慨,他说很感谢我,说我让他内心豁然开朗不少。说是请我吃饭,我没回他也没再问,第二天问我了,我没理。他偶尔问,我有次回了,然后就这样问几次回一次慢慢开始聊了。”
“我想,应该接下来还聊了吧。”白露试探着说。
王琳没摇头也没点头,接着说“后来,我发现和他聊天有点意思,比较轻松,不想和其他人聊天那样累。再后来,和朋友一样聊天,告诉我一些他的事,现在32一直忙于工作没时间处对象,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的高管。”停顿一下又说“昨天又约我了,还是想当面感谢上次的事,我不好拒绝。”
白露面露思色,的确,正常思维来看,王琳所说的这些没有其他不同之处。白露和王琳年龄相差不大,这样算下来,对方至少年长四岁左右。
见白露不说话,又说“他现在孑然一身,还算年轻,想拿出一部分存款自己单干。说了一些职业学术,社会发展历程,还有未来规划,让我出出主意,我不太懂,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