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得的tang法缝合,私底下去练功房用白鼠试了试,顺畅到是顺畅,毕竟没有实地操作过,还是需要尝试一下的。
刘护士有些意外的在本子上记了下来:“再呢?普通缝合的病人没兴趣了?”
“白天缝合的数量就够了。”凌然回答的很直接。
刘护士了然点头。
医生就是这样,最在乎的永远是第一次上手的机会,之后,随着操作的次数增多,新鲜感下降,厌烦的情绪就起来了。
医术的提高也不是线性的,头十例,二十例再到五十例手术的提高是最明显的,之后再想有质的提高,就需要数百例的手术实践了。
凌然在急诊科的这些天,基本都用来做清创缝合了,最多的那一天就完成了五十多例,其他每天平均在30例左右,这个数量做下来,确实是不需要熬夜缝合了,毕竟,正常人能缝合的姿势,他大部分都遇见了,且上手实际操作过了,再要提高这方面的技术,就得遇见解剖结构比较特殊的人类,或者伤法比较特殊的人类了。
理论上,凌然倒是可以再刷一波“衷心感谢”,可惜明天是个周五,他并不确定霍主任会采用何种方式来查房,再者,“衷心感谢”的随机性有点太强了,并不受凌然的喜欢。
他喜欢的是确定的奖励。
想到奖励,凌然又回忆起自己从未用过的专精级的“间断垂直褥式缝合”,于是道:“如果有**破裂的也可以叫醒我。”
“呃……好的。”刘护士总算是见多识广,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
坐在护士站的七八名小护士,趁机看向凌然,过了把眼瘾。
怪癖?
不存在的,丑人的爱好是怪癖,男神的怪癖只说明他特立独行。
“回去了。”凌然向同来的住院医打了声招呼。
普丑住院医在护士站前面的走廊走来走去,给自己倒了水,为人指了路,帮人填了单子,扯了椅子,甚至走到电脑跟前查了病例,都没有得到丝毫的关注,被凌然叫到,又默默的跟着他回了休息室。
“要睡就抓紧时间,一会儿就有人来叫了。”住院医和衣躺倒在床上。
凌然想想也是,虽然包括自己有7个人值班,但周医生是二线,等闲不用上阵,剩下的6个人,只要遇到一起斗殴或车祸之类的事件就捉襟见肘了。
想着想着,凌然就陷入了梦乡。
睡梦中,他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门开门关的声音,似乎听到了有人说什么“为啥又叫我”,似乎听到有人说什么“没有合适的适应症”,似乎听到了有人说什么“让他多睡会”之类的话。
一夜好觉。
凌然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他习惯性的到床头柜找水喝,意外的发现了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旁边还有一只厚瓷马克杯,以及一套没开封的牙具。
牙具上还贴着一根纸条:凌医生,昨晚没有手部肌腱伤等方面的患者,见你睡的香,就没有叫醒你。杯子是高温消毒过的,请放心使用。医路漫漫,要注意劳逸结合哦^_^。
砰。
休息室门被推开,普丑住院医顶着鸡窝头,萎靡的迈着步子,一头栽倒到了床铺上,几秒钟后,就发出了呼噜声,只有身体紧张抽搐的时候才会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