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轩,你难道忘了我从小在军营中长大的,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不成?”顾晓沫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桌上的卷案看了起来。
“哦对了,反正现在也没办法让我们身体换回来,不如你去参加擅长的项目,我顶着你王爷的身体参加我擅长的项目不就完事了吗?”顾晓沫一边看着卷宗里的内容,一边说道。
而玉锦轩看着从顾晓沫手中拿过来的卷宗,心思在卷宗上,并没有理会顾晓沫的话。
顾晓沫见他不说话,也不打扰他,自个去书架堆里转悠。
玉锦轩手上的卷宗正是今日各个衙门送来的案宗。
这个案子说的是今日有个鱼民在白水湖打鱼时,从白水湖里打捞出一名女尸,经过验尸官验过得知,此女尸已经死了多日,身穿一黑色的便衣,但人长时间在水里浸泡太久,已经是看不出长相,脖颈处是被锋利的器具所割至死,经检尸官判断此女子先被人割脖再抛尸。
被利器所割?又把这女子抛在白水湖里?难道是凶手跟这女子曾在白水湖上游过船?
他倒是去验尸房再去查看一番,有可能还会发现什么。
这样想着,也从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到书房门口时,突然又想到什么。
环顾四周不见顾晓沫的身影。
这女人又跑去哪了?
他在书房内找了一圈,终在一个书架的角落里找到她。
此时的顾晓沫躺靠在书架的左侧方,眯着眼睛睡着了,身侧都是从书架上拿下来的卷宗,零零散散的散落上她周围。
他蹲下端看着自己的脸,而此时的这张伴他长大的脸,现在在他看来十分的可爱。
随后他又摇了摇头,自责自己看自己的脸也会这么出神。
他从他本身的身体腰间上取下大理寺寺卿的腰牌。
拿着他的腰牌去了检尸院,留下顾晓沫一人在书房内睡着,走时顺便从躺椅处拿了一条薄被,随手丢在了躺在书架角落里的顾晓沫身上。
留下她一人在那呼呼大睡。
其实顾晓沫是真的累了,前几日为了征兵的事,忙的几天没睡过,今日早晨又被陆思婷拉去诗会上。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检尸院?”在检尸院大门前,玉锦轩被俩守卫拦在门前。
玉锦轩面上并无太多表情,他拿出侍卿的腰牌让俩侍卫查看,“我乃是五王爷身边的侍女,今日奉王爷的命令来查看下今日从白水湖打捞上来的女尸。”
“大人我们俩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我们侍卿大人的人,还望大人恕罪,您里边请。”那俩守卫见到玉锦轩手中的腰牌,马上变了脸点头哈腰的朝玉锦轩说道。
玉锦轩点点头也不说话,把手中的腰牌收回到腰中,走入检尸院中。
检尸院里面有十几个检尸官,有五六间检尸房。
检尸官下还有几十个学徒和打杂。
走进检尸院里面的人都在忙进忙出,并未发现检尸院里来了位陌生人。
玉锦轩看着面前进进出出检尸院的人,他眉头皱了皱。
最近的命案是越发地增多,尤其是十五到二十左右男子的尸体,已经占了三间检尸房。
每间检尸房有五张检尸床。
但今日出现了一名女尸他倒感觉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