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狠毒,这么想让我死?我就纳闷了,我死了对谁有好处?”她跟在玉锦轩的身后滴咕着。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征兵?”
“是的。”突如起来的询问顾晓沫想都没想随口应道。
“不对呀,这跟征兵有什么关联不成?”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奇的追到玉锦轩身前,一边面对面的向他询问,一面向后倒退着走。
“你想一想,为何偏偏会在你们征兵的时期发生这种事,如果不是杀你的,就当是杀那老太太,你可以设想下,这老太太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家,你看她的穿着也不像大贵人家,再得罪人也不过是普通的人而已,普通的人不可能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和金钱去制作银针去杀一个人,本王觉得有一种可能有人不想让你们顺利征到兵。”玉锦轩看着突然跳到他面前到退说话的顾晓沫,微皱了下眉头,提着她右臂放到他的右侧。
“被你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那为何那人会这么做呢?”顾晓沫一想他的这话,还真的有些道理,她赞许道。
但她完全不知自己的位置已换了方向。
“走路好好走顾姑娘,现在可是在街上人多拥挤,马车也多,本王可不希望在案子没破之前,你先死一步。”玉锦轩好心提醒着,但嘴总是不饶人。
“哈…,我都忘记了已经在街上了。”顾晓沫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但她并没有在意玉锦轩的后半句话。
她每次觉得做错事都会摸摸后脑勺,以次来掩盖自己犯错的尴尬。
但后面那种恶毒的话,倒没觉得啥,就当这家伙嘴毒不计较。
“玉锦轩我问你,在诗会的时候坐在我左手边的白衣男子,你可知他是谁?”顾晓沫转移了话题,她不想一路上都谈这种话题太伤脑了,不如打听打听坐在自己左侧的那位白衣温柔男。
“透明人。”玉锦轩瞄了下身边那位一脸犯花痴的女子,淡淡的吐出三字。
“玉锦轩人家哪得罪你了,你说谁是透明人。”顾晓沫有些不满他的回答。
“本王不知道他是哪位。”玉锦轩加快了脚步,不想和她多说。
“你明明知道。”顾晓沫追了过去。
“不知道。”
在街上穿着锦衣卫服装的男子在前方快步走着,另一位穿着练武服的女子在其身后追赶,很是幼稚。
在京城的某个豪华的院子内
木亭中有个白衣男子在给他喜爱的花草修剪枝叶。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一位瘦小的女子跪在他面前。
“事情办的如何了?”声音磁性温和但语气冷淡,这问出声之人就是在亭中修剪花枝的男子。
“主子,属下任务失败,还请主子惩罚。”这瘦小女子面无表情,就像一个木偶没有一丝的情绪。
“这顾小将军还真是命大,能在你手上还出个活人,真是不简单,下去吧,自个去刑房领一百鞭。”玉锦轩继续修剪着花枝,看都没看亭外跪着的女子。
“谢主子惩罚。”那瘦小女子说完准备下去。
“还有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些,不要让人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我可听说大明的五王爷可是断案奇才,一定要小心这人。”那白衣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停了停手中的活,朝跪在亭外的瘦小女子提醒道。
“是,主子,属下定会办的干净利落,不会再失败。”
“下去吧。”
“是。”
“顾…晓…沫是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命有多硬,那就由我亲自来会会你。”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院子后,那白衣男子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