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草长莺飞,鸢鸟划过碧蓝的天空!
贺昊与霁月的第二个孩子,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出生了。
“赏!”
一声赏,众人皆欢喜!
“安安生这邯州,咱们那时候没有能力,没有大办。如今,乐乐出生在京都,咱们怎么都得大办一场。我想好了,京都大宴三天,豁免牢中的犯人,每日在东西菜市口赏铜钱一百筐,赏十天……”
“停,停,停,……”
霁月本已快闭上的眼,突然惊醒睁开,睁得浑圆。
“怎么了?”
这位满嘴跑火车的皇帝,还不觉得,他刚刚说的有多离谱。
“京都大宴三天,你知道京都有多少人?豁免牢中的犯人,你知道京都三个牢中有多少犯人?这些犯人中有多少穷凶恶极之人?赏铜钱一百筐,哈……”
霁月气得冷笑一声,“今年,北方雪灾,南方虫灾,户部余下钱了吗?”
贺昊搓搓手,侧了侧脸,呐呐道:“一筐钱,也不多,才一千两,一百筐……”
“才一千两?”霁月气急而笑,“一千两够一个家庭过十辈子了。”
贺昊看着霁月的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忙改口道:“那,那就不赏了!”
“嗯!”
霁月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贺昊:“犯人也不豁免了?!”
“哼!”霁月盯着贺昊轻哼一声。
贺昊:“宴席也撤了?!”
霁月的收回目光。
贺昊松了一口气。
“那咱儿子不热闹了?”
贺昊坐到霁月身边不甘的问道。
他当了皇帝,总不能生了儿子也不热闹吧!
多没劲啊!
“照本朝前例,再削减……”霁月突然瞅着贺昊,来了主意,“就照你当时出生的例子办吧!”
你不就是纠结你当了皇帝要大办,要个面子嘛!
你出生时,也是皇子,那就照你的惯例来。
哼!看你还如何说。
“啊!”
贺昊看着霁月哑口无言,他幽幽的瞅着霁月。
这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还揭他的老底。
霁月头微抬,杏眼明亮亮的瞅着贺昊,一点也不怵他。
哼!
本来就这个理,你讲,你讲,你讲啊!
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蛮不讲理的神色,让贺昊误陷其中。
这就该是他宠爱的霁月,该有的神色。
自信带着撒娇的小娇蛮!
他的霁月还是那个霁月!
那个梅林里冷眼瞧他的霁月!
霁月被贺昊幽深的眼神瞅得发羞,她轻推贺昊:
“喂!你盯着我看,干嘛?”
“你还是那么美!”
“这世间你最美!”
“什么嘛!”
霁月嘟哝一声低下头,脸一路红到脖子上,粉红的脖子有点诱人!
看着如此绝色的霁月,贺昊忙撇开头,抑制内心的冲动。
内室里突然就旖旎起来。
“父皇,母后你们在玩游戏吗?怎么都不说话?”
从外面冲进来来的安安,手持着桃木剑,黑葡萄的眼睛,在贺昊与霁月之间转溜。
贺昊站起来,摆起父亲的架子:“你母亲要休息了!我们出去玩!”
安安瞅着霁月,反驳:“母亲眼睛睁得这么大,怎么可能要休息?”
贺昊瞪着安安,这孩子怎么就从来没听过他的话!
贺昊命令的口吻说道:“我说要休息了就要休息了!”
安安爬上霁月的床:“那你去休息吧!我陪母亲玩会儿!”
贺昊:“……”
安安竟命令起他来了?
贺昊眼神一转,这倒是个做皇帝的料子。
贺昊摸摸下巴!
琢磨起来!
在贺昊的琢磨中,安安小朋友自此走上人生巅峰!
一路,快速的向着皇位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