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傲娇得如同开屏的孔雀:“那当然!”
范常良撇撇嘴,看不了他的得意样:“看你得意的样。”
慎王怂过去:“我有本事得意,你,呢!你老婆在哪?”
范常良:“你,你……”
慎王喝茶:“回去找个媳妇吧!瞒汰!”
“……”
……
两人对着现在的情势再次分析一下,并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用完膳,范常良离去,离去前嘱咐道:“晚上,注意安全!”
慎王点点头:“知道!”
范常良离去,幕僚也相继离开,慎王对着掌印沉思良久。
“调一队人马,暗中护卫小书房。要甲字兵!”
“是!”
高东林下去挑人去了。
赵公公劝道:“殿下既然觉得书房不安全,不如到其他地方去休息。”
慎王看着府衙的地图。
“我就是要当饵,把人钓出来。”
“这太危险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殿下!”
赵公公着急的跟着慎王进了书房。
“殿下!”赵公公围着慎王转,就想让慎王放弃做鱼饵的主意。
慎王坚决的挥手:“好了,这事不用再说!”
赵公公更担心,他脑袋转起来,谁来劝劝慎王。
除了,王妃,哪还有人能劝得了慎王。
王妃?
赵公公灵光一现,想了个主意。
“殿下,王妃还等着你呢!”
慎王楞了楞,转头望向赵公公。
王妃!
霁月!
还有他的安安!
“殿下!”赵公公不知道殿下听进去了没有,他再次提高了声音喊道。
赵公公也是斗胆了。
“知道了!”
赵公公送了口气,慎王总算没有一意孤行。
……
深夜,高东林神出鬼没的进了屋,慎王悄悄的出了屋。
夜,东北风刮起来,温度渐渐降下来。
猫在屋檐叫唤!
没有其他猫理睬!
远处的犬吠声,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忽然,为数不少的人影从巷子里,屋檐上,悄悄朝府衙书房摸过去。
悄无声息,连屋檐上的猫都没有察觉。
领头的人在屋檐上一挥手。
四周的人向府内东侧的一间屋子靠近。
脚踩在瓦片上无丝毫声响,像踩在棉花上。
……
此时,锦州城外,一队人马敲开城门。
门牙子半梦半醒间,嘟嚷着:“什么人,等早上!”
“慎王妃,快开城门。”
慎王妃?
守城门的林波正巧是慎王府里乙字兵里的一个。
王妃的大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邯州城,谁没听说过王妃的事情。
谁没听说,那他一定不是邯州人。
他又幸,还曾远远的见过慎王妃一面。
对面递过来的玉牌,正是慎王曾要他们记住的玉牌式样。
林波,吓醒了,赶紧的拉开城门。
门刚拉出一条缝,只容下一人一马的空隙,一队人马奔驰而去。
林波望着,马与人疾驰奔向府衙,慎王所住之处,他要问候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慎王妃急着见慎王啊!
……
府衙的屋顶上,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