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凑到霁月身边,为她洗茶杯,好奇的霁月。
霁月嫌他洗得不干净,瞪了他一眼,重新洗了一遍,才慢吞吞的说道:“我不喜欢太子!”
不喜欢太子?
慎王一楞,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霁月斜瞪他一眼,把茶具移了个地方,继续煮茶。
许久,慎王的笑声才停下来。
“本王也不喜欢太子!”慎王笑眯眯的说道。
霁月:你不喜欢太子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来煮茶!”慎王兴致特别好。
霁月阻止道:“不用!”
她不是想喝茶,她只是想煮茶而已。
你煮了茶,那她干嘛?
慎王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椅子,惬意的看着,优雅煮着茶的霁月。
心中很安定,很愉悦!
两天后,定国侯府的四公子彭家康,失手打断了平阳侯孙子周文安的腿。
平阳侯赖在府衙前不走,非要抓住凶手彭家康,把彭家康捉拿归案,入狱治罪。
府尹丁全德,不得不派人去了定国侯府。
定国侯府的人闭门不出。无论府衙的人如何叫唤。
京都城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定国侯府。又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宫的后院。
皇帝的养心殿内,婉妃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皇帝的裤脚,半趴在皇帝的腿上,向皇帝苦苦哀求。
“皇上,你要救救我弟弟,我就这一个亲弟弟。人定不是我弟弟打的。定是旁人诬陷的。皇上,你救救我弟弟。”
皇帝扯开婉妃的手,说道:“你起来说。事实经过是怎样还需府衙的人去查。要是家康没有动手,自然就没事。”
婉妃跪着向前一步,拉着皇帝的裤子,哭道:“家康肯定没动手,皇上!”
皇帝心中抱怨,你打谁不好,打了平阳侯的孙子,平阳侯可是个护短的。
家康不到府衙,平阳侯能依?平阳侯不依,他也不能当众徇私。他也很难办啊!
于是,皇帝劝道:“既然家康没动手,那就让他到府衙说一下事情经过,再回侯府就是了。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平阳侯又盯着,家康一直躲着也不是个事。你先让家康去一躺府衙。这才好解决此事。”
婉妃摸眼泪的手楞了一楞,心中暗恨,平阳侯,你想怎样?派人送礼求情了,你都不依,难道,你想让家康坐牢不成。
家康可不能住牢!
婉妃半个身子趴到了皇帝腿上,带着温度的手顺着皇帝的腿,朝前移了又移……
“皇上,家康你还不知道吗?他那么胆小,他身体又不好,皇上!”
皇上把婉妃拉起来,用帕子擦拭她的眼泪,叹息道:“爱妃啊!如今,满京都的人都看着呢!家康不去府衙实在说不过去。平阳侯年老体衰,要是有个万一……,这事不是更难解决了。你放心,要是家康没动手,我让丁全德立马放了家康。”
婉妃用锦帕擦着眼泪,心里幽怨:家康怎么可能没动手呢!这不是啥也没保证嘛!
可话说到这一份上,她再求,怕是情分都求没有了。
婉妃依过去,柔若无骨的依到皇帝怀里,娇媚的求道:“皇上,你可一定要把家康放出来。皇上!”
皇上抓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酥手,心里松了口气,婉妃能松口,家康去了府衙,他就可以跟平阳侯交代,也可给群臣交代,给京都的百姓交代。
进了府衙,事情会如何,那就是后话了。
到时候,一切可商量,都好办。
只是,定国侯府一直不放人,那才是不好办。
婉妃又哀求了一翻,皇上劝慰了许久,夜里竟留宿在婉妃的惠兰殿。
皇后拨动着佛珠,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