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志明失落的看着益康。
益康愣愣的看着崔志明。
志明原来喜欢妹妹霁月啊!
益春也听出了话音,妹妹嫁给慎王已是定论。
他只得解释安慰道:“志明你回了重州,皇帝赐婚的事也是突然而来。谁也没想到。重州山高水远,本也想等你回来再告诉你的。其实,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事情无可改变,就这样了!”
无可改变!
是啊!无可改变!
早知道又怎样?
崔志明垂下头,掩饰内心的深沉悲伤!
早知道,他也不能让皇上收回圣旨。
早知道,他也不能阻止慎王求亲。
早知道,他也不能让姑母同意把霁月许配给他。
早知道,他也不能让母亲早早来提亲。
早知道,……
早知道,……
早知道啊!
没有早知道!
有早知道,也是没用。
慎王已经开始讨好表妹,而他,明年恐怕再难见到表妹了。
崔志明想到桌上的那朵蓝色花儿,十分沮丧!他垂着头,耷拉着肩。
益春与益康对看一眼,益春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益康拍拍崔志明的肩,“喂!咱们三个月未见了,走,我请你喝酒!”
益春也说道:“对,喝酒去,春晚楼的剑北春香味醇厚,比一般的酒好喝,还不伤脑。走,我带你去喝一壶。”
益春勾搭着崔志明的肩膀,益康东南西北的胡扯着,拉着崔志明去了春晚楼。
原本,他们也是打算去春晚楼用膳,给表弟接风洗尘的。
订的雅间,此时也正合适。
酒菜上了桌。
崔志明喝起了闷酒,益康的碎嘴也没让崔志明多开口。
“志明,这道山珍野味汤很好喝,你来一碗?”
“嗯!好!”志明喝了一杯酒。
益康给盛的山珍野味汤还好好的放在桌上。
“这烤的鹿肉,可是少有的。今日咱们也算是有缘碰上了。来吃吃看味道怎么样。”
“是不错!”志明自己倒满酒,并没有动筷子。
益康与益春对看一眼,俩人俱是满脸的无奈。
“书院的秦夫子,你知道吗?他呀,被人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秦夫子偷看看门的王仁义的娘子,正巧被师母看到了。师母追着他打,最后,还是院长来劝和的……”
“他该打。”志明又喝了一杯酒。
“志明少喝点酒,来吃菜吃菜!”
“酒不错!”志明又是一杯酒。
……
“慎王爷,您快请,孙公子早等候在雅间了。”
慎王爷?
崔志明混混僵僵的脑袋听到慎王爷三个字,似乎拨动了脑中的一根弦,片刻间清醒,他突的丢下酒杯,站起来,开了门,立在了门外。
门外,刚上了楼往里走的慎王被崔志明拦住了去路。
慎王和与他一起来的一伙人俱看向崔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