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钟,四合院整个院里都点着灯,灯光柔和,将四合院映照的很宁谧,走进中院,福伯道:“让他睡我女儿房间吧。”
小山却已经打开自己房门,“你女儿昨天不是说不要住她房间吗?睡我房间吧,我俩挤挤就行。”走进房门,把那陈兵横在床上,福伯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壶热水,“这家伙喝的很多,真怕酒精中毒。”
“没事的福伯,我负责照顾他。”
福伯走后,小山拿起他的胳膊,右手搭在他手腕处,片刻,“这家伙真是酒精中毒了,不能喝就别喝嘛!”于是拿出自己的包,从里面取出一盒银针,对着他的腹部扎了几针,赶紧出门拿了个盆子放在床头,不一会儿陈冰喉咙作响,小山赶紧将他身子斜卧,将头一侧,他“嗷”的一声,满嘴的秽物顿时喷发而出,大约吐了三四分钟才完事,小山又将他身子放平在床上,捂着鼻子将秽物拿出门外倒掉,回到房间,陈冰的呼吸已经平和起来。
“你这个大哥,不就是个女人吗?至于喝成这样?”小山摇头道。
小山不懂女人,但他永远记得风叔的话,风叔说过有些男女之间的事必须亲自经历才会明白,小山没经历过,自然也不能体会陈兵的痛苦,不过风叔也曾经说过女人如果变了心就再也不会回心转意了,所以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否则痛苦的是自己,这是风叔的经验之谈。
小山将陈兵平放好,往他嘴里灌了一杯水,然后把银针清理好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花姐给他做的那套衣物,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花姐的味道,花姐一年前离开了山里,不知现在在哪里?其他人又在哪里?为何一个个突然消失,为何不和他告别。
不知何时还能再见面。
摇摇头,内心突然说不出的孤单,喃喃道:“花姐,今晚我就要穿上你给我缝制的衣服了。”他说着将衣服换下,衣服薄如蚕纱,穿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再取下一个面具戴上,面具是狼叔送给他的,是个苍狼头,栩栩如生,小山把它戴上,溜出门去。
“轰!轰……”汽车踩尽油门伴着车内震耳欲聋的DJ声响彻在狭窄的居民区内,一辆SUV飞速穿过居民区来到一个正在拆迁的厂房里。
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从车上跃下,有两个人还拖架着一个昏昏欲睡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皮裙,长得颇为俏丽,只不过浑身无力的瘫倒着,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
几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厂房,厂房内灯火通明,还有几个人在厂房外摆着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桌上满是啤酒和菜肴。
几人看到进来的人立刻站了起来,恭敬道:“虎哥回来了!”
“兄弟们,今晚我们嗨起来!”为首的虎哥大叫道。
几人看向后面拖着的女人大喜道:“这娘们身材不错,长得也漂亮,我们今夜有的玩喽!”众人都淫笑起来。
虎哥道:“老规矩,扒光了拍裸照和激情视频,兄弟们轮番上阵!”
“好的,虎哥。”
“把她放进拍摄屋内,咱们先喝点酒助助兴!”
拖着女人的两个兄弟打开一个厂房门,将女人拉进去,打开灯,屋里面各种角度的摄像机,中间是一个大床,两人将女子仍在床上,一人淫笑道:“这娘们够味,我现在都忍不住了。”
另一人道:“急什么,大哥还没上呢!小心大哥剁了你!”
“我能不知道吗!说说而已。”两人走出房门来到厂房外的长桌坐下,一个染着红毛的人道:“刘大少给的药真他妈管用,我只放了一点这娘们就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