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喜欢四皇子了?”绿意惊呼,“那你喜欢上谁了?”
自那晚起,小姐对四皇子的态度便冷了,也从不在她耳边时时刻刻提起四皇子了。
绿意是从小陪着陈楚楚长大的,别人不了解陈楚楚,她还不了解吗?
早些时候,她便怀疑陈楚楚移情别恋了,只是不知是哪位情郎?在京中可叫得上名号?
陈楚楚无奈。
她不明白,话题怎么扯远了?
见陈楚楚沉默不语,绿意不依了,“小姐……”
黄莺看着她,也好奇的很。
这世间,还有谁能比得上英俊潇洒、文武双全的四皇子?
两个人目光灼灼,陈楚楚又好笑又无奈,“别问了,没有人。”
“嘁,我才不信,小姐骗人!”
绿意使着小性子在衣柜里翻找衣裳,却募地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根珠花镶金的簪子。
她疑惑道:“咦?这簪子怎么在这儿?我找半天,原是以为丢了!”
“什么簪子?”
陈楚楚只是随口一问,绿意刚要回答,便有人敲响了门。
黄莺嘘了一声,前去开门,陈楚楚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绿意将珠花镶金的簪子收回盒中,便照常拿过屏风。
彩莲和春花抬了水过来,黄莺看了看外面无人,便一把关上门。
“嘘,小姐醒了,别出声!”
“是!”两人低眉垂眼应道。
陈楚楚睁了眼,向她俩招了招手,“快过来,我有话要说!”
几个人围在一块,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晃脑,叽叽喳喳的。
明天一早,京中便多了件传闻,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陈老爷之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病躺在床的爱女,花重金救医,赏金之高让人眼红不已。
“师父,有活了!”
一个扎着两麻花小辫的童子,手里抓着写着悬赏的纸张,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男子皱眉,不悦地说:“前些日子不是才接了一单吗?”
“哼,也不知道是谁,那些银两都拿去卖酒了,还接济难民,我们都快掀不开锅了!”童子努了努嘴,“再不接活,赶明我饿死,我看师父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男子无奈,道:“拿来我看看,酬金是多少?少了我可不去!”
童子鄙视地看着他,将纸张给递上,“你看吧,耳东氏陈家是这一带有名的富商,要是将那大小姐治好,接下来咱们就不愁吃喝了!”
男子看完,沉思了片刻,童子见他还拿不定主意,催促道:“哎呀!师父,你别再犹豫了!”
“我不去!”
童子大惊失色,他围着男子左看右看,最后生气地往地上踩了几脚:“我看你就是顽固不化,陈家给那么多钱,为什么不去!”
男子负手而立,道:“这世上病人千千万万,唯有陈家,我不治!”
“你……哼,我不理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去吧!”童子气得拿手指着他,眼泪一滴滴掉下来,“什么医仙蛇手?你就知道终日摆弄些草药和毒物,从来不愁生计,清高的很!等没米下锅,我看你吃什么!”
童子说完,跑着跑了出去。
男子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