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闵学倒没啥大惊小怪的,毕竟开席前,欧灿对助理的叮嘱他也听到了,所以之后喝起来更无顾忌。
但...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枕头上有阵阵幽香传来?
闵学终于坐起身来,随后看到了坐在窗边端着茶杯的...米书兰?
“米总?你怎么会在这?”
话一出口,闵学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米书兰的房间。
酒精使人迟钝!
一身米白色西服套装的米书兰,用精致的红唇轻轻吹了吹杯口冉起的热气,“不来一杯吗?解酒醒脑。”
真是个好提议!
闵学一掀被子,发现自己换了身睡衣。
挑了下眉毛,神色自若的闵学径直奔洗手间简单洗漱一番。
之后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了两口,闵学这才坐在米书兰斜对面,向窗外望去,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米总来香湾公干?”闵学惬意的翘着二郎腿将目光转回。
“算是吧,”米书兰忽而画风一变,弯着嘴角来了个调侃式提醒,“男孩子在外面,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
闵学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这么说,我昨晚是被米女侠搭救了?”
“和你说话真是一点解惑的快感都没有,”米书兰难得小女孩子气的撅了噘嘴。
闵学微笑,“我以为像米总这样的女强人,更喜欢简单直接点的方式。”
米书兰没否认,要是闵学真问出“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帮我换的衣服”一类的话,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闵学了。
说起来,自打夏初律所开业那天分别后,二人再无联系。
闵学从未解释过辞职经历,米书兰也从没问过其间缘由。
不是不关心,而是米书兰内心隐隐直觉,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吧,据她所知,夏初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境。
说到夏初...
米书兰换了个坐姿,正视着闵学问道,“听说你出新专辑了,但没请夏初帮忙打理?”
“不算专辑,几首互不相干的歌罢了,”闵学的回答完全没在点子上。
米书兰却没吐槽或反问,而是意外的沉默了下来。
半晌后,她才幽幽开口,“闵学,你可真是残忍,与其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态度,我想夏初她宁可听到你亲口明确的拒绝。”
这指控有点严重,闵学没说话,又从桌上端起了茶杯。
此时无声胜有声?
闵学向来是个行动派,此次趁着拍戏闲暇之余,还真认真研究了下包括但不限于女性心理学的各类心理学,甚至还颇有研究成果的在某核心期刊上又发表了篇相关论文。
于是这次的夏初事件也算顺理成章吧。
拒绝?从未开始,谈何拒绝?
夏初的性格与面前强势的米书兰截然不同,这样的暗示分明刚刚好。
米书兰果然并未停止,眼睛一瞬不瞬的继续问出,“那么我呢?你又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