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希望能换一个工资三千块以上,不用上夜班的好工作。这个任务梁坤也做不了,他只是学生,哪有能力帮别人换工作?
不知道帮助学生会不会容易一些,要是想更好的做任务得奖励,以后还得上学啊。梁坤心里盘算起来,怎么才能在最后阶段提升成绩上大学。
翔蓝技校里大都是些成年人,估计需要的帮助都是赚钱、找好工作一类。就算不考虑做任务的事,他也不想这辈子再去学厨了。
吃饭时他还研究出了一件事,如果只想看系统屏幕不被其他事物遮挡视线,只需闭上眼睛,他闭眼后还是能看见屏幕。他猜测这就是其他人都看不到系统的原因,这东西其实是他感知到的,未来不用担心这黑科技暴露。
吃早饭和通宵玩游戏都是张刚请客,梁坤从不和愿意请客的同学们客气。因为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父亲是兵改工在西郊的物资库上班,母亲是棉纺厂的职工,厂子半死不活经常发不出工资。
原本生活压力就大,他们结婚后又生了一对龙凤胎,一家四口挤在物资库分的破旧小楼里,共有三室,面积倒是不小,由办公室改的。
张刚则是个富二代,父母都是钢厂的领导,家里很有钱。他家在东郊的姚家庄,距离119中太远,不可能每天上学来回跑,所以在学校边的南辛庄租了房子独居。
每周张刚的父母都会给他很多生活费,平时不在身边督促他学习,他本身又是个体育生,无拘无束的情况下直接玩疯了。他经常通宵打游戏,还喜欢拉着梁坤一起玩,玩够了两人上课时坐在最后一排使劲的睡觉,倒是不会影响他人学习。
梁坤已经有近20年没来过119中的校园了,走进北门后看着左侧的一排篮球场和右侧的足球场,面前的教学楼,熟悉又陌生的一切,他感到十分新鲜。
两人一出现,学生们立即往两旁躲着让路。
张刚的表情嘚瑟,痞里痞气。梁坤重生回来,心态和18岁的自己不同,只觉有点别扭。学生没有点学生样,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梁坤不自觉的扭头,和一个低年级的瘦小男生对视了一眼。他既没说话,也没瞪眼,甚至还面带微笑,对方却吓的立即低下了头,神情慌张。
梁坤有点无语了。
我嘞个去,我高中时期在其他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恶魔在身边吗?明明我没有勒索过谁的钱,也没欺负过哪个弱鸡啊。
当年的我竟然会很享受?这种装B方式太诡异了,明明只是个学生为什么要冒充社会上的混混呢?
梁坤觉得自己是被舆论给坑了,因为他打架厉害,一群问题学生会主动贴上来和他交朋友。他们经常一起踢足球,玩游戏就混熟了。久而久之,就有了他是“学校老大”,“玩的最好”的传言,没人敢惹。
哪怕他从不主动惹人,和他不熟的普通学生也会感到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