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见丁简那臭不要脸的损色,还有小白无比配合的样子,刘伟猛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世风日下呀!”
“哈哈……”
看到伟哥还能搞怪,丁简就放心了许多。看这样子,这厮的内心还是相当强大的。男人吗,失败挫折都没关系,只要血还是热的,就没什么不能面对。
“伟哥,凤老板那边……你怎么处理的?”
起开一罐啤酒递了过去,丁简故意让自己的嘴角处,挂着一丝邪笑。同事几载,他对刘伟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他知道,这货最受不得的,便是别人的小觑。否则,也不会经历这么一遭,便愤然辞职不是?
果然……刘伟看到了那略带挑唆意味的一瞥,登时便将之前他欲要找兄弟“诉苦”的本意抛到了脑后,死命的跟丁简拼起了酒来。
清风作伴、雪花为菜,衷肠倾之,牛皮吹之,两个大男人间的友情,最好的见证方式,亦不过如此。直到最后,酒……喝光了,满地的花生瓜籽皮,还有两个满口胡话却不知所以然的醉汉。
小白尝试了下,完全没办法将勾肩搭背的二人拖动,只好一路跑了回去搬救兵,否则,还真说不准这俩人会席地而眠。
即便是江南的冬天,醉卧在外面,那也够受的。
丁简醒来的时候,有点纳闷。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身上的碎花薄被盖得很严实,有种淡淡而不陌生的香气,外衣也尽然被脱去,还换上了睡衣。翻手看了眼腕表,已是凌晨,拿起床头的杯子,一饮而尽……水也是温热的。
是谁呢?老妈可没有这么细心,以往他在家喝醉时,能把他扔上床,脱了鞋子就算不错了。而周晶……更不用奢望。那丫头,不趁机在他脸上画几只小乌龟就念阿弥陀佛啦。
难不成是……金郁竹或是陈玥那两个丫头其中之一?以她们俩的性子,应该都是会照顾人的。但这事儿……无论是谁,丁简都感觉有些头疼。
曾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累美人呀!
曾经的他,怎敢有如此奢望?香玉在怀、恩重情深。
现在的他,只想抱拳施礼:小生不才,还请放过!
房间外的客厅中,已经有了些动静。湖湾渔场的这幢小楼,建筑面积并不是很大,其房间也没有太多。本来就是工人房的性质居多,金秉诚也只是兴致上来,偶尔才来此小住几天的。
丁简揉了揉仍有些刺痛的额头,拉开了窗,迎着阳台外从竹林中吹来的阵阵清新:“看来,还得翻建下这里的房子。”
旋即,又觉好笑。到底是什么样的念头,才会令他生出这样的想法呢?
金家三口,注定不会在这里久居。虽然,在姑苏的房产都已经成了别人的,但终究是保住了最根本的基业。有鑫缘公司在,金秉诚也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而陈氏姐妹……好吧,陈珏是来找妹妹的,可陈玥又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她和周晶还有半年的课程,然后便要开始实习了,貌似人家还有考研甚至有出国留学的打算。
不管怎样,最终会留在湖湾渔场的,也就是二老,前提还得是老妈愿意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