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结果,秦真倒是一点也不好奇。
毕竟她跟段辞认识也算有段时间了,对于他的性情多半还是了解的。
秦真的眉头微挑,最后还是将手中的支票递了过去,神色中多了几分正经。
“我们之前是说好的,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这个钱,我不能收。”
段辞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上的支票上,神色未动,却也没有伸手去拿那张支票。
见状,秦真也没有多想,将手中的支票硬生生的塞到了段辞的手中,声音很是坚定。
“我是个讲信用的人,金钱是没有办法撼动我做事的准则。”
没有办法撼动吗?
段辞怎么不觉得,他看了眼她没有收回的支票,声音清冷。
“想清楚了,要是这次我拿回去了,就没有下次了。”
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这话显然不是跟她客套的场面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成功的让秦真的心中产生了几分的犹豫。
她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有了这笔钱,她就有了跟秦家谈判的资本,再不济她还可以雇人帮忙,实施她的计划。但是没有这笔钱,就只能把筹码全都压在段辞身上了。
一边是稳扎稳打,一边则是高风险,收益成迷。
秦真握着那张支票的心情,就像是握着自己跟爷爷的未来一般,不住收紧了力道。
没有犹豫太久,秦真还是将手中的支票往前递了过去,嬉笑道:“呵呵,当然,没干活就拿钱,也不是我秦真的做派不是。”
闻言,段辞这才抬起了手,将支票接过,放到了桌边。
是她的错觉吗,秦真觉得段辞的表情似乎好了点。
乘上追击的好时候。
秦真将轮椅挪到了贺诚没有拿书的手边,狗腿子的帮他按起了手臂。
“段总,那个,既然你收下支票了,我就当你不生气了啊。”
段辞不是很喜欢别人无缘无故的碰触,下意识的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只是说是迟那时快,秦真却先他一步抱住了他的手臂。
那样子就好像,段辞要是不回答她,她是不会放手似的。
不仅抱着不松手,秦真还故作不解状,娇嗔的挖了他眼,“你就是太害羞,都是自己人,不生气了就明说嘛。”
“......”
说完,也不管段辞一脸莫测的看着自己,秦真间段辞的右手重新放在椅背上,自顾自的按着。
“那个,既然又是自己人了,我能拜托你个事吗?”
右手强行被霸占,段辞还真就放下了左手的书,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她,没有说话,却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后文。
见他看向自己,白炽的灯光下,眼波流转,秦真被他盯的有点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就是,听说,你找人特别厉害,能不能帮我找找爷爷的位置啊。”
段辞:“你听谁说的,孟诚?”
“不是,就是有那么个人啊。”秦真随口胡诌着。
“谁?”段辞继续追问道。
秦真就没有见过这么不上道的人,凡事刨根问底的,是准备竞争诺贝尔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