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最伟大的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无产阶级导师和**运动的创始人卡尔?马克思、美国著名外交家和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好莱坞著名导演和电影大师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等,他们都是德国犹太人或者拥有德国犹太人血统,这些人在社会各界取得的成就,足以证明这个族群的基因中拥有更多的优势,而且是遗传所致。
从南亚人和德国犹太人的对比也可以看出,基因差异导致两个种群在数千年间的巨大发展差距。所以说,人类进化最大的原动力不是杂交,而是基因变异。
所谓的歧视,它的背后有很复杂的历史和传统积累因素,是信息不发达的时期人们根据自身经验一种总结,是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选择。
任何歧视都不会是无缘由的,并不能一概而论地认为,歧视都是错的。
“我相信,拉贾这个姓氏的后裔,不会为了一些利益就做出让自己的种姓蒙羞的事。”任平生耐心地向安淇解释完自己的理论,并做出自己的结论。
“哼,说来说去,还是你发明的《种姓道德论》那一套。”安淇虽然嘴上并不赞同,但从她的神态可以看出,她对拉吉夫.拉贾放心不少。
不过,说是这么说,任平生其实自己心中也并没有多大把握。对于拉吉夫.拉贾的判断和分析,基本都是建立在已有的资料和信息上,而真正的人性是复杂的,没有人可以完全看透人性。
拉吉夫.拉贾也有可能是一个刹帝利里的叛徒,他也有可能抛弃种姓荣耀来谋取一把,卷了任平生的货远走高飞,但这种可能性极低。
任平生知道自己是在赌博,但他已经把筹码压在台上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当然,这些想法不能告诉安淇,免得她又会忧心忡忡。
飞机快要降落时,安淇又忍不住问道:“对了,我们在LUBIN药业谈判的那次,临走前纳什勒.古塔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又跟他说了什么?”
任平生此时心情很好,他轻松道:“纳什勒.古塔说的是一句古老的印度哲言,大意是: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我回答他的话是:有信心,即不知道有失望。这是圣雄甘地的一句格言,他显然懂得我的意思。”
安淇虽然听得懂这句话,但并不怎么理解话里的涵义,她嗔道:“你们说的都是什么鬼话,我看上去都明白,但又什么都不懂。”
任平生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安淇的肩膀,柔声道:
“亲爱的,这就是印度哲学。”
“讨厌,你和你的印度哲学,都很令人讨厌。”
安淇嗔骂道,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但她却没有推开任平生的胳膊,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傍地走出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