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晚晚姑娘托我和您说,她很想庄主。”阿紫随便说说。
她可没那么欠,晚晚只会支使旁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吃饱了撑的帮她传话。
庄主那性子还忽风忽雨,哪句话说不对了又惹火上身了多一事。
不如少一事,她没事儿尽量不在庄主面前多话。
当然给了银子的除外,她可以找点机会遛遛话,成不成的她可管不着了。
果然晚晚很不满地瞪了圆眼睛:“你没和庄主说我穿了他喜欢的粉色裙子,可好看了?”
阿紫在心里嗤道:我欠你的吗?话我都不给你传,还想让我去庄主面前描述你的美貌,做你的美梦去吧!
嘴上却是毕恭毕敬:“晚晚姑娘没教阿紫说这话,奴婢便没想起来。”
“下次奴婢一定找机会告诉庄主晚晚姑娘穿了什么衣服好不好看,今天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晚晚的脸色好不好看,挎着自己的篮子就走了。
阿红果然找了个扁口的竹编笸萝,阿紫便找了根粗点的柴棍儿,用绳子系好支在笸萝上,又在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倒出一把黄米来撒在笸萝下。
然后她一手拽了绳子的另一头,一手携了阿红坐在树下静等。
果不多时,有两只黄不叽的麻雀上了当,钻到笸萝下面吃黄米。
阿紫手疾,将绳子飞速一拉,笸萝扣到地上,麻雀便罩在里面了。
阿红立刻兴奋地拍手大叫,奔过去就要掀开笸萝。
阿紫忙将她拦住,将笸萝欠开一条缝儿,伸了只手臂进去,很快便捉住了一只麻雀。
阿红一见大喜,将另一只也捉了出来。
两个人将麻雀把在手里玩了一会儿,两只麻雀看起来都打了蔫,阿紫便将手里的麻雀放了生。
阿红有样学样,也将手里的麻雀放了飞。
阿紫望着飞远的麻雀,眼里满是欣羡。
什么时候,我又能重获自由呢?
望着望着,眼眶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阿红惊觉:“阿紫,你为什么哭了?”
阿紫擦去眼泪对阿红笑了笑:“叫风迷了眼睛。”
曾几何时,还嘲笑阿红遇事只会放脑子里的水,自己还不是也变成了爱哭鬼?
她提了篮子冲阿红笑道:“我去厨房取菜了,明日再来找你捉麻雀玩。”
阿红点头说好。
阿紫提了篮子,总觉得篮子里缺了点什么,忽然想起来,意娘缝给庄主的袜子,不是顺手放进了篮子里?
怎么篮子里空空的,袜子去哪了呢?
她连忙回头问道:“阿红,你可看见我来的时候,篮子里有两双白色的袜子?”
阿红摇了摇头:“你提来的明明是个空篮子,哪里有什么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