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被刺杀过好几次,每次都好惊险,连我的同事也是如此。”月亮头上的鬃毛竖了起来。
王红雷很好奇地听着,突然,他吸了吸鼻子,皱起眉头说道,“我闻到一股汗味,从门口传来。”
月亮也仔细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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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但我不太确定。”
但他们都听到脚步声传来,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顺溜儿,爷。”民警立刻站起来,哈腰问候道。
“赶巧儿了,昨个我寻思要吃一趟煎饼,大清早就开来了,这不,碰见熟人了!”男人发际线很低,扎着一条辫子,穿着打扮很洋气,但王红雷一皱眉头:他闻出,那汗味就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兔?”月亮还未完全认出他来,只是叫出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那还能是谁?尼采老同志,别来无恙啊。”兔深鞠一躬。
“说到同事,同事这就到了,哥,这位就是我的一位同事。”
没有多言,兔带着王红雷和月亮出了派出所,上了自己的车。
他开的是越野车,车很新,但车型是老车型,坐进去略显狭窄,幸好不影响舒适性。
“真大气,居然有轿车坐哦?”王红雷,这个落后了三十年的男人感叹。
“这位我认识,他会提供工作的。”月亮解释。这两个家伙都没坐过汽车,上车时连车门都不会开,需要兔示范一遍。
“闹了半天,给咱找工作的是你的老相识?”
月亮摇摇头,“我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说太巧了。”
“你们两位,认识挺久了吧?”兔启动了车,看着路,一边问道。
“不对,我俩才刚认识。”王红雷没问车主人,就从车窗下面装的一沓旧报纸里抽出一张,读了读,偶然看到了一则他感兴趣的新闻,“嘿嘿,神了,这是怎么回事?香港回归了?什么时候的事?”
兔回头瞅了他一眼,“尼采,是不是他把你带出来的?”
月亮点头,神情变得和之前同王红雷讲话时完全不一样,“我觉得是,看来花了一点时间,还有人出来吗?”
“你是已知的第一个,你知道为啥吗?哈,说起来好好笑,礼帽,他跑了!”
“你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啥呢?香港咋夺回来的?谁能给我讲讲,我挺久没看见过报纸了。”
兔看出他对于自己经历的一切并不了解,就婉转的说道,“这个嘛,你知道烂柯的传说吗?”
“知道,围棋吗,这和香港有啥关系?”
“香港97年回归,这是咱和英国人谈妥的;现在就是1997年,你无意间度过了几十年,就是这么回事。”
王红雷相当轻松的接受了这解释,“那好啊,中国实现共产主义了吧?难怪我看见这么多楼房,这都不是洋人的,是咱百姓的吧?”
“目前还没有实现,但楼房是老百姓的没错;我这里可以给你安排些事儿做,你愿意吗?”兔没等他再问一些难以解释的问题,就岔开了话题。
“月亮呢?他刚从号子里出来,你是不是也给他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