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央征服了已知宇宙的二分之一时,异教徒出现了;他们宣称,世界的真理就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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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装的宇宙之中,并竭力反对其他人继续改变宇宙。就像一群神经紊乱的疯子,他们翻出了尘封多年的战争设备,并开始不惜代价地阻止中央的扩张。
异教徒割据了中央以外的全部宇宙,我们将那些区域称之为尘世,这场战争就发生在尘世与中央之间。
但他们明知自己战胜不了中央:无论是中央还是异教徒,我们全部的科技都建立在对宇宙的支配之上,法术、元素、契约、雕文,这些东西在尘世效力甚微,绝大多数民众不支持异教徒的极端行为,如果我们联合一致,异教徒将无力迎战;因此,异教徒们使用了最卑劣的手段:他们分裂了中央。
分裂之后的中央变成了若干个势力的邦联,而异教徒的势力却是紧密结合,在他们强大的攻势下,中央最终只有六个独立的国家幸存:上境海因克劳斯联邦、水镜自由联邦、西境加农共和国、沙勒曼王国、浮冰群岛及北境联邦以及沙勒曼的附庸:西龙地王国。
与此同时,为了不让愈演愈烈的战争摧毁人类文明,中央和异教徒达成了一致:可以有战争,但战争不是目的,只是手段;由此诞生了罕德拉和律师这个职业,法师们纷纷转行,在这场关乎信仰的战争中充当起裁判,罕德拉因此变得不可撼动,异教徒和中央都会保护罕德拉的安全,任何向律师组织宣战的势力都会被诛灭。
水镜自始至终都是中央第一大国,为了扭转颓势,公民们选择了一位善战的总统:索洛蒙·利弗罗;这位总统实现了中央的再度统一,六个国家兵分三路对抗着异教徒,斩杀了异教徒的七位首领中的三位,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但胜利的代价是惨痛的:经此一役,中央再也没有实力继续征服尘世,利弗罗总统在蛙鸣涧战役丧生,中央的法师死伤惨重。
异教徒投降的那一天被定为中央共同的节日:止战日;在第一个止战日上,六大国家宣布了对异教徒势力最“人道”的审判:从第一个止战日起,尘世归由异教徒统治,他们所有人都不得不生存在那未经改造、荒凉野蛮的宇宙中。这判决实则是变相的流放,异教徒同意了这个条件,但也毫不遮掩他们卷土重来的企图;为了提防他们,止战日的审判增加了一个条目:如果异教徒妄想向中央开战,他们就必须在同一时刻对中央六大国家宣战。
自此,中央赢来了数千个星期的和平,这和平的岁月里,不断有穷凶极恶的家伙被流放,越来越多的狠角色加入了异教徒的军队,终于,他们回来了。这就是战争。
至于我的导师,尼采,他被异教徒雇佣,最终被判处流放,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口中的尼采应该是同一个人。
……
阿勒法讲完,搓了搓手,看来这甲板上的冷风让他也难以适应。
(这么说,律师法术这东西,本质上也是一种科学?)莫尔问。
“没错,但它运作的机制已经被人遗忘了,就像人人都会用火加热食物,但没人知道火是怎么运作的。”
正在他们陷入惬意的沉默时,后方却传来一声响指,二人转过身,看见一名戴着氧气面罩、穿着棕色夹克的金发男子飘在护栏外;莫尔见阿勒法露出微笑,意识到来着是客,便后退一步,让出了降落的空间。
金发男子落在两人之间,摘下面罩,笑容灿烂地问候阿勒法,“您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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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很高兴遇见你。”律师和他握手,顺便介绍了身旁的同伴,“这位是莫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