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等律师回答,莫尔身后的无面骑士便冷笑着、用实际行动解释了这句话的含义。她将右手放在莫尔的左肩,推着他向电梯口走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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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算是我的上司了,”莫尔终于直到阿勒法为何会搓揉右手了:这女子的铁手握力惊人,他险些痛叫出声,“我们的巡逻一直没有停过,跟我来,我会带你换上相应的装备,还有,”她将肘关节抵在莫尔的背后,袭来的压力让他直不起腰,只能一边被她推搡着前进,一边听到她那冷酷的话语,“你好像有些问题要问我?不必拘谨,我叫卡米拉,有问题尽管问我……”
莫尔就这么被押送一般带走了,只留四位领主在会议室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昨天,总统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卡拉巴克问尼摩;昨天遇上冰商后,他被致幻剂限制在电梯门口,久久不能恢复;金赤倒是及时赶到了总统所在的房间,可惜,在场没人能听懂他说的话:他受到了轻微的幻觉影响,除了行动受限外并无大碍,但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吐不出来,金赤急得抓耳挠腮,也只能等幻觉自行褪去,此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让我们两个等待,谁知你们会碰上冰商呢?要是昨天能把这事谈拢就好了,现在,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莫尔了。”尼摩回答。
“不,我们还是有事可做的。”律师指向桌面上那断刃。
“我们四个中,只有你和卡拉巴克还能作战,但,恕我直言,一位是完全不会法术,另一位则是精通法术却不会打架,你们两个根本无法和冰商、森纳或格林那样的敌人单打独斗;除此之外,我们带进塔内的士兵都处在昏迷中,需要有人照料,与其让水镜拨派人手,不如我们自己照料他们;无兵无卒,战不能胜,依我所见,我们还是休养生息吧,等人马都恢复后,再拽上莫尔一起去找那杀手算账。”尼摩的话确实有道理,连卡拉巴克都不得不点头赞同。
这次,律师居然没有提出一个绝妙的点子,而是向现实妥协了,“不错,你说的都合情合理,我也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帮咆哮守军的士兵们恢复健康,但我也说了,我们有一件事情可做,也非做不可。”
“什么事?”尼摩想不出哪件事是他们此时非做不可的。
“保证莫尔活着。”律师仍盯着那半截匕首,神色皆隐没,只有话语回荡在此处。
“什么意思?虽然他被无面骑士带走了,可他毕竟是我的斟茶兵,水镜不会对他出手的。”卡拉巴克说。
“威胁不是水镜,而是冰商。”
“那恐怕是你多虑了,”卡拉巴克摆摆手,“虽然无面骑士不会乖乖听他的话,但也绝不会让他受冰商威胁却坐视不管的。”
“那如果无面骑士内有奸细呢?”律师提醒道,“你也知道,森纳曾今就是一名无面骑士。”
这话让房间内的其余三人陷入了沉默。
最终落槌定音的是卡拉巴克,“那就这样吧,阿勒法负责护莫尔周全;我用不了意志,就和尼摩一起负责照顾昏迷的士兵,防止敌人偷袭;金赤受伤最重,负责和水镜方面交涉,对了,金赤,你对蓝塔的结构足够熟悉了吗?”
“了如指掌,我现在可以做到从顶层移动到一楼,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