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这么一件,但你得跟我上空港;分拣完货物,我才能取给你。”凯撒一边带着莫尔向哨塔走去,一边将自己的长发拧干:咆哮堡的士兵有一个共同点——头发很长、很容易乱;加之咆哮堡没有理发师,他们因而很珍视自己的梳子。
爬螺旋楼梯时,凯撒说,他是四号塔的队长,刚才就是在带队卸货的途中失足跌落的。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运来的?”莫尔气喘吁吁地问。
“大部分来自罕德拉堡,也有少部分是从牙岛或沙勒曼的号角港运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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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一会有圣安泽的货,在以前,水薄荷、金苹果什么的稀罕货,都有的;只是这都快星期五了,咱只收到了面粉、盐、酒和葡萄干,其中面粉烦人的多,但不论运多少,总有几袋会在途中损耗掉。”
他们总算爬上了空港,纯黑的宽阔平台,不知是材料本身的颜色,还是被漆成如此;海风迎面刮来,眼前那舰艇在风力作用下上下浮动着,十余个同样赤着上身的士兵正在往返于舱门内外,搬运着各种货物;看见两人,三五个士兵围了过来,凯撒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他们复又散开,各自去干活了。
“咱要去工作了。你可以在这儿稍等片刻。”
穿着这身铠甲,莫尔内心其实不愿意进行体力劳动,但他又是个好面子的人,“我来给你们搭把手吧,这样会快一些。”他说完,就跟着凯撒走向舱门。
在他感觉自己的鞋子快被汗填满前,货物总算是搬运完了,“看来卡拉巴克给我的工作确实是最轻松的。”莫尔想;他平日的工作就是巡逻,一日两次,而且路线奇短:只需要从主堡晃到距离最近的西哨塔,再从西哨塔晃回去,倘若稍微走快些,整个过程只需要不到两个小时,或者说,十三分之一个日夜。空舰在一阵气浪中徐徐上升,并伴随着“哗”的一声巨响飞走了。
“感谢帮助,这应该就是你的头盔。”凯撒拎起一个塑胶质感的圆罐递给他。
莫尔费了一番功夫,才用戟把那罐头劈开,里面果然是一个头盔:狮首,银色,塑形逼真。
“这个包装……”他抱着头盔,看着那两半罐子,不知所措。
“丢进海里就行,它降解后会变成水,腾不出手的话,放那里就行,之后咱来帮你解决。”凯撒此时穿上了自己的铠甲,戴上了属于他的狮首头盔,“耶?你这头盔,居然是新兵专用的。”
莫尔仔细端详了一下怀里的头盔,又看看凯撒戴着的那个,“新兵专用?这和你戴的那个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牙齿上,戴惯了的话,一看便知。”
“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