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顾险峰决定马上行动,直飞西雅图。
到达西雅图的当年下午,顾险峰无法遏制激动的心情,迫不急待地坐火车直奔奥斯汀,然后,不停地给Chirs打电话,可是,农场已经换了主人,Chirs不知所踪,他对农场的新主人说,他想去农场看看,但农场新主人拒绝了,说如果真的要来,一定要当心这里的恶犬,还有失去准星的几杆猎枪。
看样子农场也去不了,眼看,美国之行将彻底失去意义,他不甘心,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如果Chirs愿意,他就娶她,她要什么彩礼,他都会答应,他要和她恩恩爱爱,安稳地过一生,要生两个娃,哪怕让他去耶鲁大学读那枯燥无味的学位,他也愿意。但是,现在他感觉到要找到Chirs的可能性已经非常的微茫了。
在奥斯汀的一家餐饮喝了两杯甘蔗酒,顾险峰有些头晕晕的,他点上一根烟,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月亮初上的时候,他信步来到湖滨公园,在微醺中,他被一种别样的惆怅所包围着,让他有一种分辨不清过去与现在的恍惚。美国的月亮果然是又大又圆又皎洁,但他并没有乡愁,他有的只是情愁,这与月亮并不相干。
一个打扮入时、身姿窈窕、浓妆艳抹的白种女郎走向坐在长凳上的顾险峰,丹凤眼一挑,“Massage?Sir?”他装作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Howabout?”(以下为汉语对白)“先生中国人?”他心想,这些白种人真是太坏了,做这种事情,非得要顺带描黑一下中国人,“不是,我是出生在中国的日本人,父母都是在俄罗斯居住的韩国人。”他故意说得这么拗口,但女郎并不理会这些,“先生,我们俱乐部来了一些上等的好货色,肯定有你喜欢的,价格嘛,也公道,包夜400美元。”
这女郎带着顾险峰绕过湖滨公园,来到一幢从外面看起来安静无比的房子,交了钱,被一个唤作S的女子带到一个幽暗的房间。S熟练地给他脱去外套、内衣,然后,她脱去自己的衣服,手拉着手把他拉进洗浴室,她像一位母亲一样给他搓揉头发、涂抹香皂,他摸她的乳,她也不拒绝。
在幽暗的灯光下,电光火石一般,他认出了她右乳下那朵蓝帽花,对,她必定是Chris无疑了,而这时,她已经穿好衣服,对他抱歉地说,“稍等片刻,马上就到。”顾险峰左等右等不来,却等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架住他,“你他妈的到底对S做了什么,她居然不干了!要知道,她得了脑癌,只有6个月的生命了,她这是在筹钱治病啊!”说罢,他脸上挨了好几拳,被扔出门外,他爬起来,径直走到柜台,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这里有2000多美元,替我转给Chris,并告诉她,我爱过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