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椅上,司徒凡默默听着樱木花道和中年男子的话,通过两人的对话,他知道中年男子是樱木的爸爸,因为心脏不好来医院检查,而樱木花道正在和光中学读初三。
说起樱木的爸爸,原著中灌篮高手里只出现过一次,还是回忆录,据说樱木的爸爸心脏病复发,当时没有得到及时救援,就这样不幸去世。
现在樱木的爸爸还活着,表示那件事还没有发生,也是,现在樱木花道距离上湘北高中还有一年时间。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注意到四周的目光,司徒凡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无人区,经过充电后,手机已经有了电量,通讯上显示了两个字,打电话过来的是小姨。
他顿时愣了一下,与此同时脑海中关于小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前身5岁时,父母在一次火灾中遇害,当时年幼的他在即将送入孤儿院时,被小姨接过去抚养,但因为小姨工作忙,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保姆照顾,而他和小姨一年内见面的次数不超过10次。
除了工作忙,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小姨不在东京,已经出国在纽约工作。
随着年龄增长,每年与小姨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通常都是电话联系。
虽然与小姨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在经济方面,小姨从来没有亏待过他,这些年他就没缺过钱,别的小孩有的东西,他一样不缺。
消化掉小姨的记忆,司徒凡整理了一下思绪,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另一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司徒凡,你在搞什么鬼,电话关机,不好好上学,是不是想去当流浪汉?嗯?”
失联了三天,似乎请假的事情被学校老师告知了小姨,司徒凡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小....姨....”
不是他不能一口气喊出小姨,而是一时间难以接受多了个陌生小姨。
对面似乎也没有太在意,开始了大篇长论不带重复的口头教育,出国工作的人就是不简单,一口气长达30分钟的政治课,说的司徒凡无力反驳。
事实上他只能老实接受,从出发点来讲,对方是真的担心他,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多口水。如果是普通人的关系,基本上都懒得费口舌,最多善意的提醒一句话。
司徒凡不否认,听了小姨一席话,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关心,至少现在打心底认可了这位小姨。
另一边见司徒凡没有说话,语气也变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还是学校有人欺负你,跟小姨讲,小姨为你做主。”
司徒凡这次倒没有迟疑,直接喊了出来,“小姨,我没事,明天我就回东京。”
原本离校的那天,他打算休学一段时间,挖掘系统任务,增加寿元,但经过劫匪事件,他感觉还是东京最安全。
小姨欣慰道:“好,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出去跟我说一下,这次无故失踪,学校老师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找到我,我也很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这话好像认为他是不想读书了,司徒凡也的确有这个打算,淡然一笑:
“小姨,让你担心了,这次旷课是因为我想出去散散心,就去了一趟埼玉县,手机是没电关机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不将劫匪的事情告知小姨,以免对方担心。
“回东京了跟我报个信。”
“嗯,好。”
听到司徒凡这么乖,小姨似乎很满意,语气严肃起来,“说实话,你要是不读书,我会立马冻结你的银行卡,并收回你的房子,把你赶到街上去,让你打工当流浪者。”
司徒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