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6个补习班同学(四女二男),因为是同校生甚至还有3个是同班同学,所以相处得很融洽,一开始也都对我很热情,后来发现我对她们有点冷漠后,也就不在搭理我。
之前也说过我是忽快忽慢的慢热型,至于是快是慢得看心情,当时我心绪很糟糕,不想和她们有太多瓜葛,大家一起上课下课就好,最好连话都不要说。
但好巧不巧,居然有个女生和我同路,她家住在我家前一个站台,按理说那个片区的应该都是读我所在的小学才对,我们几乎每次都搭同一班公交去补习,后来经常观察她,发现她来的方向都是从新建的商品房那边过来,大概是新搬来我们“城西”的吧(城西是我所住的片区名字)
每次下课我都会走得很快或很慢,这取决于她走的速度,但她经常和另外几个同学打打闹闹的,所以我几乎都是走得很快,目的就是尽量不和她搭同一班公交,因为回家的那班公交,那个点乘客很少,车里很空,很难避免不打招呼,去补习班那个点的公交很挤,她几乎看不到我。
但今天我上车后没多久,她就气喘吁吁的赶来了,我立马把头转向窗外,避免与她视线相交,她站在售票员面前掏着钱,却翻了半天没找到,“是刚才跑步的时候弄掉了么?”她自问到,售票员没有吭声。我有很强烈的感觉她在看我,但我依然没有转头,她往回走准备下车。
从这走路回家至少要半个小时,而这种情况只需要5毛钱就可以解决。想到这我起身走到售票员面前,把钱递给了他,“前面那个女孩的票钱”,她听到后转身过来,我立马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坐好,她走过来对我轻声说了句谢谢,我依然看着窗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她在我前面的位置坐下了。
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创文明城市”让我没在见过她,起因是创文团队两个多月前全城疯狂捉野猫,虽然我不知道野猫对创文有何影响,但野猫消失后没多久小区就无可避免的遭受到鼠灾,像我们只住在2楼的,只能炒菜时才敢开厨房窗,其余时间都得门窗紧闭,我连偷窥她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人类大脑的奖励机制是无法被同一件事反复刺激的,当满分成为常态,这种通过补习所唯一能带来分泌多巴胺的途径,也被堵住了。当见不到她,成绩提高也不能开心时,我急需要找到获得多巴胺的新途径。
她到站了,转过头再次对我表示感谢,然后起身准备下车,我也突然站起来准备下车,她愣了一下,我没理她,径直从车外走去。
人在抑郁的边缘总会做出些平时不会做的出格事,虽然出格但做了就能走出来,不做就很可能就会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