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使大人,还暂无音讯。”
徐嫣然一听,素手便搁下了茶杯,蹙着眉,吩咐道:“注意她的动向,千万别出事。”
“是。”
这夙佥是为了她才去那北沧山,若是出了事,那她要欠他一辈子了,想还也还不了的。
只是她却未曾想过,夙佥竟会为她犯险,毕竟西月宫教出来的门徒,个个都是自私自利,只为自己,他人的利益从来不会顾及。
她能坐上这个位置,还需感激将她抛弃的父母亲给她的好皮囊罢,自她有记忆起,便一直试毒,调养身子,习武,学舞,学的东西太多太多,以至于她偶尔想起都觉头痛不已。
这些都是噩梦,直到去年她十五岁,同那人有些撕破脸,因而不再永那些玩意。
他也从那位置下去,正式传给她,只是他以往的旧部太多,她暂且不能完全掌控,只能慢慢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右使左使是那人培养出来的,这也不能怪她不信任夙佥。
……
李怀瑾不知在写什么,长眉皱起,薄唇紧抿。
手下用力,心里在回想事情。
那日去地宫,他便发现了可疑之处,偌大的地宫,除了那盒子再无其他,这如何可能。
左右两侧都是空荡荡的石室,他后来又在他们走后,进去查看了一番,的确有被搬过东西的痕迹,但是谁设计的这一切,又有何目的,这么看来那皮卷也是无用的东西,只是个幌子。
还是说,想用那皮卷带他们去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