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会为了专门怼顾玙才费这么大劲,都是捎带手的。
一番说明后,仨人也不再害怕,开始转圈打量。
水兰芍还伸手戳了戳,女童的脸蛋光滑细腻,与真人无异,只是有些阴凉,“师父,她刚才明明刀剑不伤,怎么会是实体啊?”
“这便是鬾仆的神通。等你立下血祭后,除非敌人的实力比你高出太多,否则它自可上天遁地,寻常手段难以伤及。”
“哦……啊?”
水兰芍反应过来,惊喜道:“这是给我的么?”
“不错,虽是炼制之物,也要善待于它。”
小斋一指,女童便跑到她身边,还睁开眼睛,与真人无异。水兰芍越看越喜,那俩人也瞧的眼热,眼巴巴瞅着师父。
“等我找到男身再说。”
小斋一盆冷水浇上去,她可不想自己的徒弟变成死肥宅,成天窝在屋里玩女仆娃娃。
“师父啊……”
方元还好,青卜子简直如丧考妣,“您不是找了八具么,就算给大师姐一个,剩下的您留着做什么?”
“自然留着端茶倒水。”
小斋甩了甩袖子,一脚踢开小徒儿,自顾自的上山。
她来到茅屋外,感受着里面的气息,时有时无,时而平缓,时而躁动……显然还困在自己的心障里,不得自拔。
她伸了伸手,还是没推开房门,抹身离去。
……
话说顾小飞回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师弟身死,我的心已乱,该如何自处?”
“你对他有情?”
“我,我也不知,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那你闭关静修,十日后再来告诉我。”
于是顾小飞就把自己关在茅屋里,不吃不喝,过了十天却不见动静。
就这样,十天之后又十天,十天之后又十天……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水兰芍他们都快淡忘这个大师姐了。
小斋不在山上便罢,只要在,每日必定去屋前站一站,却从不推门。
这日清晨,夜雨方休,烟云浩渺。
小斋照常来到茅屋前,忽然笑了笑,伸手一推。
“吱呀!”
紧闭许久的木门终于推开,顾小飞坐在云床上,数月水米未进显得非常憔悴,唯独那双眼睛,比以前更亮。
“想明白了?”
小斋站在她身前。
“师父……”
顾小飞伏身拜倒,好像一个迷途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直接,干脆,无可动摇,“道理很简单,但我现在才懂。
我还不够强!”
(大家上班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