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仍旧背着包,拎着根木头,晃晃悠悠的上了公交,一路转到了城北火车站。
距离这么远,总不能还盯着吧?
他从饭馆出来,就觉出两道视线在尾随自己,一直跟到了老道口。于是就绕了个弯,懒趴趴的遁走,还故意留了鞋印。那高墙对别人困难,对他就像拍苍蝇一样简单。
其实呢,以顾玙现在的身体素质和感官灵敏度,只要不碰上蛋疼的古武、异能、国术、兵王巴拉巴拉,常人就是个扑街。
但他不想费事,赢了又怎么样?明摆着告诉人家,就是我如此拉风,来呀来呀快来打我呀。
然后就开始循序,怼完小的来大的,怼完大的来老的,怼完老的来老祖宗,最后一家子祖坟全让自己刨了。
拜托!我又不是混混!拎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
我时间很忙的!
……
夜,酒店。
贺天光着上身,躺在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而洗浴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水流声。
他刚跟曾月薇吃完饭,又送对方回去,抹身就接了另一个女人——这是他今天的床伴。丫不好别的,就是好美色,几乎无女不欢。
过了一会,水流声止,一个裹着白浴巾的女人走出来。瘦脸大眼,身材火辣,典型的网红style。
“天哥!”
女人戳在床前,拗了个诱人的姿势,娇声唤道
“宝贝儿,来来来!”他招了招手。
“不嘛,你答应人家的跑车什么时候买,总是骗人家。”女人很聪明,知道啥时候该要好处。
“哈哈,明天就带你去,你先上来!”
贺天对着曾月薇,只能看不能吃,早就憋得一身火。他见女人故意娇作,正想起身扑过去,忽听手机响起。
他拿起一接,不爽道:“喂,怎么这么久才回话,办的怎么样?”
“贺总,对不住。那小子太贼,让他给跑了。我跟阿四在车站守到现在,始终没见人影,这才给您打电话。”那边传来老狗的声音。
贺天的脸色立时一沉,问:“那就是什么结果都没有了?”
“呃,看他的意思好像要去坐车,应该不是本地人。不过也可能早发现了我们,故意兜圈子……”
“啪!”
没等说完,那手机就摔了出去,把女人吓了一跳。
“废物!废物!”
他连声骂着,又猛地道“过来!”
随即,就揪着她头发往下一按,女人不敢违抗,乖乖的扒掉内/裤,埋在胯间开始动作。
“艹!”
“啊!”
贺天惨叫一声,直接踹开那女人,整个身体死死收缩,在床上不断翻滚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