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炳说的没错。这种事情还是要找机会的,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陶致砚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过因为方泊整过家勇,再加上方泊跟家勇的侄子根本不是同个级别的对手,所以要不要罢手一切都得看家勇侄子的意思,方家除了求饶和接招,基本上没有其他路子可选。所以今天之后,我们必须跟方家划清界线,不要再参合他们方家的事情。”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走?”陶震问道。
“两家毕竟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今天怎么说也是方逸七十大寿,就这样走人太不近人情。算了,等方逸父子回来后,稍微意思一下再走吧。估计这事情一闹,方逸也没心思过寿。”陶致砚摇摇头叹气道。
说话间,父子三人回到了包厢。
“事情怎么样?方逸和方泊呢?”父子三人一回到包厢,陶琴的母亲还有两个儿媳妇已经各自拉住一人,压低声音问道。
“包厢的事情等迟些回去再说。方逸和方泊还有点事情留在那里,等会就会回来。”陶致砚父子三人的回答几乎是一模一样。
实在是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也太惊人,不仅一时半刻解释不清楚,而且他们说出来也怕吓到她们三人。
“方逸和方泊留在那里,而你们却早早就回来,看来你这个岳父的面子根本不如人家任市长和方家,秦家勇和他侄子是铁定心跟我们陶家过不去了啊!”陶琴的母亲闻言又是羞恼又是担心不安。
“你别胡思乱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方逸他们回来之后,我们跟他们打声招呼就回去。”陶致砚皱眉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包厢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陶琴的母亲脸色再变,终于意识到事情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寻常和严重。
“跟你说了,现在不要问,等回去我自然会告诉你!”陶致砚脸色一沉道。
陶琴的母亲见状就不敢再问,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眼皮直跳。
她很少见到丈夫这样一副表情的,甚至连问都不让她过问的。
陶致砚父子三人镇住了各自的妻子之后,便一副坐立不安,时不时朝包厢门口望一眼。
到后来,包厢里的其他宾客见方逸父子和任市长迟迟未归,也不时往包厢门口张望。
而陶致砚父子三人见方逸父子和任市长迟迟未归,越发坐立不安,最终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包厢门口朝鲁家所在的包厢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