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峰不无担忧地阻拦,“庞哥,且莫激动,这小子犯法自有法律去制裁,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时峰“哈哈”大笑,脸上被血渍沾满,配着那一脸阴险得意的笑容,竟有几人瘆人,“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嘛,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挑衅!赤果果地挑衅!
杀人、*……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偏偏这个人渣到现在还在逍遥法外,法律,法律能拿他怎么样?
庞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掐的罗亮直翻白眼,呼吸困难,“你真以为我不敢?”
时峰和邵晟都劝他别冲动,“真闹出人命来,你可就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了,想想你的家人吧,伯父还需要你的照顾呢。”
这些道理谁都懂,但不是谁都能用理智来克服激烈的情绪的。
庞飞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但也没再用力。
今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父亲的账,安瑶的账,都要算清楚。
“说,我父亲的事,你是怎么毁灭证据的?”
罗亮苟延残喘,偏偏死鸭子嘴硬,有钱人家公子哥不可一世的做派真是根深蒂固的不轻,“你父亲……你父亲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污蔑好人啊……”
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对庞飞的蔑视和不屑,你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没证据,你能奈我何?
玩,咱们玩到底,看看谁先玩死谁?
庞飞就是瞧不得他这副丑陋的嘴脸,而且那件事情的受害者是他最亲近的父亲,如今还在床上躺着,连吃饭这样最基本的生活都需要人来伺候。
罗亮呢,依旧逍遥法外,且不知悔改,不知道又犯下多少罪行。
这口气一直在庞飞的胸腔里憋着,就像*一样,*没被引燃的时候没什么危害性,一旦被点燃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而近日他猥亵安瑶的事情就是那根*,彻底将庞飞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
纵使制不了你得罪,也不可能让你再逍遥法外!
“咔嚓”一声,罗亮的一条胳膊被拧断了,裂骨的疼痛让罗亮猝不及防,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下手狠辣且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罗亮不是很牛逼吗,真以为庞飞不敢拿他怎么样,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杀人的事情是不敢做,可不代表其他的事情不敢。
人嘛,打都打了,无非是下手轻一点重一点的问题。
时峰道,“庞哥,你慢慢玩,我去门口抽根烟去。”
从包厢里出来,时峰将门带上,依靠在门口吊了一根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不一会,一群保安们涌了上来,叫嚷着让时峰滚开。
时峰轻轻吐出一口烟圈,“老子长着腿呢,怎么滚,要不,你们示范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