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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站在人流络绎不绝的海剑陵前。
海剑陵山高两千仞,正面是一直通山顶的通天玉梯,山上阁楼林立,一眼不绝。
乾元看着往来而上的各色人流,“根据消息,五年一次的海剑陵剑试将在不日举行,故此人才这么多。”“而且我看这些人上山还需要请函,我们可没有这东西啊。”木生风愁眉道。“哈哈,那就得看你齐爷爷的了,他的脸面不可能上个山都不行吧。”木生风转头看向齐封天,却见齐封天紧盯巨剑。过了半晌,齐封天才开口,“这块地以前我记得是叫绝海山的,海剑陵之名却未听过。看这巨剑制式当是仿我佩剑而作,山上主事人应该还是齐家后嗣。小风你且上前去,便说自己是主脉来客,到时自然会有人来迎。若是不信,你再把《剑图》总纲背出。”
木生风应下,往人潮走去。
排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到木生风。那守卫一言不发,只伸手要请函,木生风只说自己是齐家主脉来客,事出突然,请函却是未有。守卫将信将疑,还是唤了个人让其上去通报。后面人潮涌动,催促之声骤起,木生风只得站到一旁无聊等待。如此又是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先前上去那人引着一作儒生打扮的中年人下来。
那中年人衣着华丽,唇上蓄了八字胡,颇显庄严。中年人走到守卫身旁询问,守卫便向木生风指来。木生风连忙上前,却听中年人作礼问道,“某是山上管事,不知小兄弟可有何信物凭证?”木生风摇头。中年人却不恼怒,温言说道,“小兄弟既然敢叫人询问,自然心中有证。小兄弟自可放心说出。”木生风暗叹是个聪明人,回礼道,“却有一言。若是管事不知,可告知山上齐家主事人。”说完便将《剑图》总纲前百字附耳告于中年管事。
中年管事听完果真不知,只得告辞离去。
过了两刻,木生风远远看见中年管事跟随一身穿蟒服四十岁许的中年人从山上下来,中年管事还伸手指向木生风向旁边人示意。那中年人到了山下,便快步向木生风走来。
木生风上前行礼道,“小子参见齐家前辈。”却是不知名,不知任职,只得以前辈相称。中年人回礼道,“某是海剑陵掌教齐渺石,不知小兄弟是主脉哪一支的?却是未曾见过。”“小子非是齐家人。只是我家长辈离家日久,辛苦回转却已山海剧变。途经此处望见山门巨剑知是自家人,便想一登山门了解情况。只是未有请函,只能行此下策。”齐渺石说着无妨,便让木生风引见。
齐封天见了齐渺石却不说话。齐渺石看齐封天虽然年轻,可是身上自有一股气势在,非久居上位者无法养之,便问道,“不知这位前辈是哪一辈的?”齐封天还是不答,只身往山上走去。齐渺石和中年管事看上一眼,齐齐跟上。木生风和乾元也相继跟上。
齐封天有些恍然若失,他四万年前曾经来过这里,修士的记忆使他无法忘记一丝一毫,可现在山还在,人不再,往日环顾难寻。绝海山以西直到鬼极域乙庚域都曾经是他第九子的封地,而现在哪还有什么绝海国。唯一让他欣慰的一点便是这片大地的主人还姓齐。
“你们可是定乾一脉的?”
齐封天的声音有些寂寥。
“我们确是烈祖后嗣。”
“烈?”齐封天喃喃道,“有功安民曰烈;秉德尊业曰烈;圣功广大曰烈。定乾果真做了番事业。”
“那齐封呢?后人给他谥的什么?”齐封天继续问道。
“高祖起于微末,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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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反之正,平定天下,为齐太祖,功最高。故上尊号为高皇帝。”
由于齐封天全身皆为死气所化,齐渺石看不出齐封天境界,再者敢直呼高祖名讳,故大胆问道,“前辈可是高祖旧识?高祖已去世两万余年了。”
齐封天哑然一笑,低声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