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沈暗轻笑出声,“好,我不闹了,让我看看娇娇有多想我。”一边说着,一边手就往下……
浴桶中的水温已经略带凉意。
沈暗骤的睁开双眼,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很怀疑里面是不是进了水。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梦又多不堪,现实里的沈暗就有多尴尬。
沈暗皱着眉头从浴桶里面起来,他垂头,双颊马上就染上了一丝红晕。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居然对她,起了反应。
这是他十几年来都没遇到的情况。
沈暗用澡巾擦干净身体,穿衣服的时候又想到昨晚看到的曼妙躯体。
他从不是如此重欲之人,怎么遇到墨清颜就像个登徒子一样。
——
“啊!”
墨清颜轻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满脸通红。
这个沈暗,怎么能这样!
她只不过是要求只娶她一人,怎么就能退缩呢。
想到这点,墨清颜又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重新躺回床上睡了过去。
——
卯时。
黄杨村村口。
静悄悄且空无一人。
远处。
一个瘦弱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村道上。
身影摇摇晃晃。
犹如鬼魅般飘荡在村道上。
墨代天嘴里叼着一根茅草。
“饿死老子了,他.妈.的,赌一晚上输一晚上。”
他摸着自己空唠唠的肚子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墨代天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都是住在席福村的黄二狗家。
黄二狗父母双亡,家中有一个小院子整日靠赌博为生。
墨代天昨夜一夜未睡。
一双狭长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脸色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
脸颊两边像是被刀削了一样,凹了下去。
灰蒙蒙的天更是衬得他像个游魂般,让人看了不禁颤栗。
“这黄二狗的赌运太他妈好了吧,看来下次不能跟他对赌了,栽了栽了,真他妈晦气……”
昨天下午。
“天哥,天哥!”有财和狗蛋在黄二狗家门前用力敲门。
墨代天正在房中睡觉。
这七日以来,他每天都是通宵赌钱。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人吵醒了。
“谁啊。”
墨代天不耐烦的从床上起身,满脸不悦。
他把房门打开,“干嘛呢?吊丧呢?”
有财和狗蛋对视一眼,“天哥,是黄二狗让我们来唤你过去的。”
“怎么了?”墨代天挑眉,神情不悦。
“黄二狗说今天金裕坊开业,赌的钱输了给正数,赢了可以拿双倍走呢。”有财按照黄二狗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给墨代天。
“你说的可是真的?”墨代天听到有财这样说双眼马上亮了起来,“有这等好事?”
“可不是么?不过这个活动可是有时效的,据说就开业前二十人才能享有这样的权利,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