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冰敷,岳品看了一眼店外塌陷了好大一块的车头,“撞得这么厉害,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尹老六辩解道,“那不是它撞的,那是昨天一个人撞的,而且也不是车撞它,是它撞的车。”
“不管谁撞得谁,医药费都是你们出,”岳品笑着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做个CT吧小菇凉。”
“好。”尹鹤过去打下手,他怕医生一个人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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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纪拉了拉老六,“这种小事其实没必要麻烦尹先生的。”
老六摆摆手,“我这儿子从小就有爱心,喜欢招猫逗狗的,遇到这种事他比谁都上赶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咱家四合院那么大,不得养只狗看家护院啊,我看这黑白花的狗就不赖。”
老纪一脸惊恐地看着老六,“你让哈士奇看家护院!?”
“不行啊?”
“不太妥,”老纪指了指笼子里的边牧,“那只还差不多,聪明,哈士奇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这样啊,”尹老六蹙眉沉思道,“其实我们还是应该首先找到它的家人才对,丢了狗的主人肯定急坏了!”
老纪附和地点点头,对,反正不能砸自己手里。
老六又看了看那只笼中边牧,从面相上来看,这狗早就成年了,也不妥。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云遮月脸上,“姑娘,怎么想起来这看病啊?”
面对长辈,云遮月还是非常礼貌的,如实以告,“您儿子送过来的。”
“啥,你们认识啊?”老六心想,还有意外收获呢!
虽然这姑娘看上去应该不年轻了,但也就跟大鹤差不多的样子,问题有一点,但不大。
他立即凑过去嘘寒问暖,问东问西,结果云遮月也是个老实人,问啥答啥,有啥说啥。
于是老六得知,这位竟然是他们那套房子以前主人的前妻。
结过婚的啊,老六那方面的热忱冷却了,但依然热情友善,“崴了脚就不要动了,跟单位请个假休息几天,你是什么单位的啊?”
“我在中传教书。”
“中传我知道!”尹老六脑中立即闪过这个知识点,“中传不是造船的,那是搞传媒的,是國内最厉害的传媒大学!”
他侄女婿孟庆唐也是中传的啊,听闻这小妇人是大学老师,老六又纠结了。
这种职业对于他们这种见识的人,已经是顶好顶好的了。
有社会地位,还轻松,工资也不少,将来对孩子的教育有好处,给个女明星都不换!
只是现在的尹鹤已经不是以前的尹鹤了,身为他爹的老六的心也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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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品做完了检查,然后又把老六叫进来询问,“刚才在路上这只狗有什么表现吗?”
说起这个老六忍不住吐槽,“它吐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们早就过来了。”
“叫了吗?”
“诶,好像还真没叫。”
岳品很快得出了结论,“这只狗应该是脑震荡了,可能还伤到了脑部神经。”
“所以结论是?”尹鹤问。
“它可能失忆了,忘记了以前的事,忘记了以前的主人,甚至忘记自己是只狗。”
“这么严重!”本来就不聪明,现在更傻了!
“那些都是内伤,可能不会影响到它的生活,我先帮它处理一下外伤吧。”岳品指了指狗子头上鼓起的包,开始帮它上药包扎,还贴心地做成了蝴蝶结的模样。
嗯,更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