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从来都没有完美。
以此论推，所有的文学作品或者相关的产物也都难以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毕竟，文无第一吗。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行业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太有水军的痕迹了。
旧金山，活动现场的休息室。
扎导靠着沙发，一个劲的抽烟，手里拿着几份报纸。
旁边的莱曼忍不住道：“行了别看了，看了只会遭心。”
攻势一旦展开，后续对于剧组的黑料也就来了。
演员倒还好，心理素质坚强，被黑惯了，扎导显然没学会那种气度，对于报纸上说他潜规则女星，家庭关系的猜测，还有以前拍MV、广告时候的一些破事，以及《纽约行》的不足全推到他身上。
扎导就觉得一夜之间就变天了。
休息不好，连白发都添了几根，好半天才放下手中报纸：“这些人是来碰瓷的吗？”
莱曼接过一看，发现几个记者找到几位与扎导合作过的不入流的女星，现身说法，说他在片场喜欢动手动脚，涉嫌性骚扰。
呵，以前人混的不咋滴的时候不说，人红了就跑出来接受媒体采访，摆明了要讹诈。
可偏偏这事永远说不清楚，闹到法院用处也不大，因为对名誉的损失已经造成了。
扎导有些沮丧道：“我原以为电影拍的还挺好，现在一看，是有这么多的不足。”
他是真的战战兢兢，后世全网黑他弄砸《正义联盟》，甚至在脸书上发表致歉声明。
“不足算什么，难道还能重来一遍？反正不管怎么拍，都会被挑刺。宽宽心吧。”莱曼摇头晃脑的，丝毫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要他来说，该警告警告，该打官司打官司，该声明声明，配合华纳继续宣传才是王道。
这些人等到《纽约行》下映，也就不会在抓着黑了。
而且华纳也在联系公关团队，除了为电影刷好评，也在刻意引导话题。
“走吧，下一站。”
莱曼拍拍扎导的肩膀，把烟熄灭，先行出去了。
没人黑，就说明电影不够红。小事，公关好就行。
反正影迷们都很满意，在市场面前，些许的浪花很快就会平静。
......
被黑这事，对于混好莱坞的人来说可太习惯了。
混得越久，越有经验。
他们往往会没有任何征兆的，像是有组织似的，突然跳出来引导话题。当事人被骂的一脸懵逼，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被骂。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禁言拉黑，不予正面回应，一旦当事人下场，无论吵赢了还是吵输了，都会落入人家的圈套。
扎导一方虽然没经验，但华纳可是此中老手。
他们黑别人，被别人黑，是什么都锻炼出来了。
一时间，找茬问题变成了《纽约行》有哪些容易忽视的细节。
刻意引导之下，无声息间完成了一波交锋。
随后，莱曼佚名写的那条影评也被运作着登上了《洛杉矶日报》的头版头条以及烂番茄、IMDB等影视网站。
......
次日，清晨。
扎导昨晚又没休息好，吃过早餐，刚在车上眯了一会，等到贝尔、伊娃等人来了，还给他带回今天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