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期待!
“对了,周正同志明天会回来,他看到这个肯定很开心。”
“又不是真要让你们去提什么东西,...”李一鸣手指点点头,“这里要经常开动一下。”
“要不是天太晚,我就让人找些竹条,来编那个篓子了。”
卢平叹了口气,之前听到李一鸣跟那两人说编一个篓子可以少生几场病多活一年,他都心活络了。
生命在于合理地运动,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可有几个人知道什么叫合理?
自古有言,大医良相,治国与养生很有些共通之处,李一鸣在这方面还没有充分展示出来,真的...好期待!
李一鸣似笑非笑瞄他一眼:“慢慢来。”
卢平给看破心思,顿时脸一热:“您没说,我就是没病?”
“谁都有点病,健康都只是相对的。”李一鸣一只手在键盘上盲打着,一边看看他,“只是有的人等得了,有的人等不了而已。”
卢平愣了:“您指...”
“我没特指。”李一鸣偏头想了想,又摇头,不说话了,在键盘上打得飞快。
卢平小心地走到一边,不敢再打断他。
其实他也大概清楚,李一鸣是要按自己心中的蓝图改造国家,他必须保证所有人都按着他的想法来做,如果说他有多少底牌,至少有一张就是那个健康。
但他绝对绝对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的健康轻易出手。
李一鸣看看他:“刚才我说材料时,你表情不对,好像是可惜和心痛,想到谁了?”
卢平心中一咯噔,没料到自己这么一闪念都给看出来了:“想到个同志,不过他已经去世了。”
李一鸣盯着他,卢平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喉结滚动了下,心道麻烦了。
“在材料专业我们有个同志很厉害,不过...他六八年去世了,...”卢平看着李一鸣,“那个......”
“非自然原因?”
“嗯...”
“被人打的?”
“......两年前追认了烈...”
“两年前?”
“......”
李一鸣冷冷看着卢平,卢平浑身不自在,他好想说一句,这不是我管的,可这种话对李一鸣说根本没用。
这孩子心中有一条钢线,谁过线了都不行。
可他是真不能把这些事乱说出来,何况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如果他说明白,那李一鸣肯定会问他你做了什么?
结果当然是不好的。
任何理由在一鸣同志面前都摆不上台面,你没做就是错。
卢平手心全是汗,只能慌张地摆摆手:“那个当时...一鸣,等你回去,这些资料,包括处理的事,都...”
李一鸣点点头,叹了口气:“好啊,既然有同志工作没完成就去了,那大家都别休息了!”
卢平眼皮一跳,也跟着叹了口气,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