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镇山等人走后,凌天酬缓缓睁开双眼,他艰难的起身打量着四周,在看到莫问后,便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来到他床边。
看着昏迷不醒的莫问,又变回熟悉的肥脸,脸上流露犹豫之色,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翻起熊熊燃烧的右掌慢慢靠近对方的心窝。
就在他的右掌马上要碰到到莫问心口时,莫问口中挤出几个字:“救!救救!救救我弟弟……”
后面的我弟弟由于声音太小,凌天酬并没有听清,只听到前两个字,可就这两个字,让凌天酬的手停住。
“他还认得我这个舅舅?”
看着连说梦话时还叫自己‘舅舅’的莫问,凌天酬内心很挣扎,虽然知道躺在床上的可能不是自己外甥,但毕竟是外甥的身体,他亲外甥的身体。
“算了,暂且留你一命,等你醒来再问个明白,如果你是强行夺舍的话,再给二郎报仇也不迟!”想罢,他收起右掌,在莫问身旁打坐起来。
次日清晨,莫问缓缓睁开双眼,他想努力起身,但浑身乏力,使不出劲来。
凌天酬停止打坐,睁开眼问道:“醒了?”
“舅舅?这是哪呀?怎么就只有咱俩?”莫问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艰难的撑起身子问道。
莫问这一声舅舅叫得很自然,也许是那晚与对方喝了一夜酒的缘故吧。
再次听到二郎管自己叫舅舅,凌天酬是五味乏陈,鼻子有点酸酸的:“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我都在这里养伤呢,你还记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了?”
“昨天?昨天怎么了?咱们不是喝着喝着就……就……”莫问不停的拍打自己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好尴尬的叹口气:“哎!应该是喝断片了!”
“看来你真的想不起来了,昨天早晨,我是被你的叫喊声惊醒的,当时……”
凌天酬把昨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给莫问讲了一遍,只是没告诉他说梦话的事。莫问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可思议的望着凌天酬。
“真的假的,你没骗我?”
凌天酬表情严肃:“你看我像是在逗你玩吗?”
“好吧,”莫问心生愧疚道:“对不起啊,是我害了你受这么重的伤。”
凌天酬微蹙眉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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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二郎是不会对自己道歉的,一方面是亲人,一方面两人从小玩到大,只因太熟了,熟到不管两人怎么闹别扭,都不会向对方道歉。
因为这种亲人的关系是不需要用道歉来维护的,短则过几个时辰,长则一天两天,就自然而然的,还如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也因为这一点,凌天酬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哎!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还是看看你自己吧,看你虚的,就跟逛了一夜窑子似的!”
莫问不知道凌天酬的那一叹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大大咧咧的笑道:“嘿嘿,没事就好,上次逛窑子的事还没来得及行动呢,就犯病了。”
凌天酬勉强回之一笑:“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是不是饿了,我去叫人拿些饭菜来。”
“还真有点饿了,那就麻烦啦!”莫问挠着后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去去就来。”说着,凌天酬转身向门口走去。
莫问捂着胸口回想昨天的情景,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莫问!”就在这时,凌天酬突然叫出莫问的名字。
“啊?怎么了……”
莫问一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不知何时转过身,一脸阴的凌天酬暗道:“卧槽!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