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仗着功勋,横行霸道。今日安乐县主敢当众殴打本王,明日你就敢谋反……”
“宣王。”皇上抄起茶盏扔过去,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内,异常清晰,“朕平日太骄纵你,让你敢如此放肆。”
众朝臣垂首侍立,大气不敢出。
紫衣侯虽交出兵权,可威望还在,军中不少人对他马首是瞻。
这件事,是皇上的心病,却不想就这么被宣王说出来。
萧殁站在最前面,看着殿内的闹剧,默不作声。
许久,他缓缓开口:“宣王觉得本侯要反?可有证据?若没有,诬陷朝廷命官,杖责三十。”
“本王说的是假设,你听不懂吗?”宣王对上紫衣侯的眸子,不知为何,感觉像是野兽盯上。
萧殁眼里的冷意,像一支箭,直接穿透宣王的铠甲。
宣王吓得退后几步,片刻反应过来,觉得没出息,又挺直腰背。
萧殁抬眼满目寒霜:“皇上,夏姑娘被调戏一事,微臣无权干涉。微臣今日有一事启奏。”说着从袖笼中拿出奏折,双手奉上。
小太监接过,快步呈给福公公,福公公扫了一眼,脸色大变,忙递给皇上。
萧殁淡淡开口:“周家发配的途中,有人刺杀,微臣派人去调查,发现这些凶手手段毒辣,且出手利索,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周家两位家主临死前都没有交代背后之人,微臣怀疑是有人杀人灭口。
好在这次大理寺用心,在打斗的地方发现一块腰牌。”
大理寺卿赵信德出列,将证据双手奉上。
福公公快步走下台阶,待看到腰牌上的字,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将腰牌递到皇上面前,那明晃晃的‘宣’字,很是扎眼。
皇上怒气翻涌,捏着腰牌看向宣王:“宣王,你有什么解释的。”
宣王扑通一声跪下,哀嚎道:“父皇儿臣冤枉啊,真不是儿臣做的,是紫衣侯,他冤枉我……”
“是吗?”萧殁冷眸微垂,“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大人,把其他证据让宣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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