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
安小暖哈欠连连,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脑子乱七八糟的,东想想西想想,但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
劳累是最好的安眠药。
昨天辛苦一天,安小暖睡得格外香。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竖起耳朵听一听外头的动静,见外头静悄悄的,也不着急下床。
而是取出戥子和原主她堂伯娘的荷包,打算先将那些碎银子称一称。
昨天在镇上的时候,买完白面和精米,安小暖自己就剩十一两四钱零六个铜板了。
后来买干货,不算张翠花那一份,两斤粗盐和两斤红糖,她花了一两三钱。
济世堂那边,药和银针一共给出去九两,但张翠花的药算了一两,所以一共是八两。
去一趟镇上,自己口袋里的钱就剩下二两一钱零六个铜板了。
哦不对,是十六个铜板。
回到家后,张翠花又给了十文钱。
安小暖一边在心里算着昨天的总支出,一边拿戥子称碎银子。
原主她堂伯娘的荷包来,一共有十八块碎银。
安小暖懒得一块一块称,就把十八块放在一起,一次给称了。
好家伙。
大大小小十八块碎银,居然有三十二两四钱这么多?
老虔婆还挺有钱啊!
加上之前先用掉的二十六文,安小暖一共从人家身上薅走了三十二两四钱又二十六文,外加一些衣裳鞋子和镯子。
不,不对。
不能用‘薅’字,应该说拿回!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原主一家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鬼知道她堂伯和堂叔两家,一共从她家里拿走了多少东西?
这三十多两,本就该是原主的!
“不错不错,手头又有钱了。”
安小暖将碎银子重新放到荷包里,拉紧了荷包口。
自己身上剩下的二两多,加上老虔婆那里得来的三十多两,再加上大宝退回来的八两七钱。
四十三两二钱又十六文,这是家里全部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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