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桥闻声赶紧转身埋向椅内,像是看到了恶心的东西连连摆手嫌弃“不熟、不知、不识,田栗姐拜托你了,一定要把这个家伙轰出去,不然就去厨房拿把菜刀给我,明天我自会去官府自首”姜桥一连拒绝三次,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奈草也是如此,她的脸上浮起一层冷漠的微笑,很浅很浅仿佛一吹就散,她握紧拳头狠狠打在荆继红脸上,她还觉得意犹未满,直接扬起脚尖,就是一阵拳头脚踢,嘴里不轻不重地反复念着“无耻之徒”
荆继红没有反抗,只是双手抱着头颅,他脸上混合着痛苦和快意的神色,无比凄惨地哀求道“姑娘,打人莫打脸,打脸伤自尊,打人若打脸,就是老婆打男人了,姑娘若是打了小生的脸,小生可就当姑娘愿意嫁给小生了”可是荆继红嘴角偏偏带有一抹邪恶的笑容,那个表情只会让人觉得他很享受这种痛苦。
田栗呆住了,嘀咕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奈草发怒的样子”她一脸坏笑,也冲了上去,围着荆继红一阵毒打,姜桥不时斜眼轻瞟,侧着身子坏笑不已。
田栗和奈草打了一会,深呼几口恶气,拖着荆继红的衣领就往门外走去。
荆继红不停祈求“还未感谢两位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生愿意以身相许”
没人回应,只有带着热气的海风呼呼吹过。
“小生一人当两位姑娘的丈夫确实不妥,一人也是可以滴,那位姑娘愿意接受小生的涌泉之恩”
未时的阳光灼热而刺眼,映在奈草脸上,只有呼之欲出的怒意,她微微嗔笑着。
“实在不行,留着小生给两位姑娘当牛做马也行,别把小生扫地出门啊,小生还想报恩呢”
荆继红被拖到门口之时,才发现躺在竹椅上的姜桥,他定睛细看确认无误之后,起身挣脱二人的束缚,几个跨步就冲到姜桥身前,双手按在石桌之上怒道“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在搞鬼”
姜桥尽量收起脸上的笑容,但他的眼睛里还是闪烁着幸灾乐祸,他坐直身子反问道“我搞什么鬼了?倒是你个沙雕,不报救命之恩也就算了,还拆了我的房子,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荆继红敏锐地察觉到姜桥话中的深意,他一个侧身扭到姜桥身前,半蹲下身子贴在姜桥耳边坏笑道“这么说来,这里是你家”姜桥点头回应。
荆继红忽然欣喜若狂地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天大的宝藏一般,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田栗和奈草,献媚地问道“那两位姑娘又是”
姜桥猜疑了几分笑道“他们是我的姐姐,不过已经嫁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姜桥还言语恐吓道“你个沙雕,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就像是在死亡边缘唱一出黄粱大戏给阎王听,你怎能说想要做我姐姐的丈夫呢,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你如今已是大卸八块,扔到街头喂狗了,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你了,你还是出去躲躲吧,不是兄弟不罩你,是你自己捅了窟窿,兄弟束手无策啊”
荆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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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深信不疑,嘀咕道“难怪她见了我像是见了仇人一样,不问来由就是一阵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