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俩一副窗户纸没捅破的样子。
夜棠心中了然:
啧啧啧,有一腿~
她咧开嘴一笑,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觉萧凌玄正看着她。
盯得她,有点发*******帝帝师你看着我作甚?”
结巴了。
萧凌玄不动声色睨了她一眼,“皇上您还小,别成天想点旁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情情爱爱的,不健康。”
夜棠:“……”
“朕孩子都有了。”
“房事行得早,所以皇上身体虚。”
这话一出,在场的除了一本正经的萧凌玄,其他人都笑了,女孩子家家不出意外都红了脸。
更别说夜,她棠小脸红扑扑的,“什么东西啊……”
呢喃了几声,转过头去,道,“这天气,愈发热了”。
“朕热极了,脸也烫人,嗯……”
萧凌玄也后知后觉意识不对,可心里染上点怪异,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
这次宁伏寿的家宴没什么多余的新奇玩意儿。
只认识了新的人,宁安安。
不过夜棠却敏锐地察觉到,一整晚,作为宴会主角的宁安安并没有在众人面前多出风头,反而是不断地和她套近乎。
从最开始的诗词歌赋,再到人生理想,几乎畅想了个遍。
夜棠忍无可忍,扶额,“你到底要和朕说什么。”
宁安安微微攥拳,“臣女,臣女……”
“臣女想同皇上谈论边境政敌一事。”说罢,她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倒是吓了夜棠一大跳,“你这是做什么!”
宁安安一张脸上神色染过还有复杂,可眼里始终是坚定的,她的肩膀和唇都是轻轻颤着的。
“自古女子不得议论政事,臣女虽是比不过男人们。”
她喃喃了几句,却又认真地看向夜棠,“可臣女想要同皇上说的并非小事,朝中的大臣们又传达得不准确…,若臣女又不当之处,但愿皇上恕罪!”
“凭什么不得。”
“嗯?”宁安安下意识抬头,却见夜棠一张小脸全是不满“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夜棠说,“凭什么女子不得议论政事,凭什么比不过。”
她才意识到夜棠值得是前一句,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比不上那些男人的话。
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自古灌输的思想便是如此。
可夜棠皱着眉将宁安安扶了起来,“朕从不觉得男人与女人除了生理构造的不同外,有任何人格或地位上应该有的差距。”
“你若是有什么想和朕说的,放心大胆地说好了。”
宁安安被她的话有些惊讶到了,一张小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形。
一时连礼仪都忘了,神情似乎是在思考夜棠说的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喜出望外,“真的!?”
夜棠笑:“真的。”
紧接着,宁安安就溜了。
不过不是溜走。
宁安安显然是为这一天准备了许久。
她往外跑,进了闺房,连忙从自己的宝贵的妆奁里拿出几张卷轴,又跑回来。
夜棠只见她展开这卷轴,竟是展开有近约几米的地图,而且都是她手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