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玄的俊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什么情况?
莫不是有人在编排他?
夜棠眯了眯眼。
“这骑马,朕也想学。”
跑步有什么好玩的,骑马才有意思吧!
谢逸微微挑眉,状似无意提醒道,“丞相在宫外就有一家马场,是需要交至少百两银子才能进的,”但他很快笑眯眼,“但是以皇上这身份地位,可以……”
“——白嫖。”夜棠眼睛亮了。
她夜某人能占便宜,绝不会白白浪费哈哈哈。
谢逸虽是没懂‘白嫖’为何意,但瞧夜棠的样子,就晓得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
又扯了一番御马之术,夜棠不再多岔开话题。
她又抬头看谢逸,“好了,不说别的。”
“谢爱卿今日寻朕应该不是为了帝师的事情吧?”
谢逸点头。
夜棠直接点名道姓。
“宋明亮的事情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谢逸凝眸,表情瞬间严肃。
“上次臣向您借林贵人出宫几日便是为了那事,”谢逸拿出一封家书,接着说,“林贵人当初因为医治人却医死了,医馆被砸……”
“那个医死的人名为李全,是宋明亮的左膀右臂,平时和他想必也捞了不少的好处,他死亡当天,据林贵人陈述,仅仅是感染了普通风寒,便只是给他开了正常剂量的药。”
“却未曾料到,当晚这人便凭空横死在家中,随后他的家人便同宋明亮一起找上门来要讨一个说法。”
“那天,整条街的人都能看见,爱属下如友的宋明亮在医馆面前痛哭,叨叨着是因为林贵人导致如此,偏要年迈的林父林母给说法,李全家人也对宋明亮的帮忙感恩戴德。”
“……后来林贵人就被卖入了兰月楼,父母因急火攻心,双双逝世。”
夜棠垂了垂眼睫,声音很轻,眉间却是紧紧皱起:“林小娘……”
自己从小没见过爹娘,她确实直接失去了爹娘,该会很难过吧。
谢逸也是。
夜棠伸手止住他,“等等。”
“既是涉及到林贵人,便请她一同过来吧。”
“林贵人……也行。”谢逸对她还算客气,只是常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春莹站在门外,听夜棠唤她进去便按照她的吩咐去叫林小娘了。
他们接着又说。
“而这李全……”
谢逸接过了话头,将家书递过去,压低了声音道。
“这是李全死后他家人在他房间里的那封家书,上面是李全生前写下的要小心行事,远离宋明亮,准备搬离京城的计划,还未实施,那从林家医馆带来的药,他是没吃的,可人就死了。”
“为此,李全家人找上宋明亮,却被不耐烦地赶走,他们才知此事蹊跷,后来举家讨说法无望,便也只能失望离京几年余载,对比家书字迹,臣家中父母的银票上的字和家书上的字一样,但奈何人都没了,也无从查询。”
“直到近日,有个李家的男儿欲进京考学,心知当初错怪林贵人打算前去道歉,无处寻踪影,又恰好碰上了臣的人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