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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终章 喜剧悲剧 人生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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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老二会回心转意,专心学习了,毕竟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了,再不努把力,怕是那来之不易的唯一的合格证,也只是空欢喜一场罢了。没成想,正月初五开学以后,到十五放假的时候,班主任又打来了电话,说是让他在家待着吧,来了这么几天,一直上网,成宿的蹲在网吧,不学习,还浪费钱,还不如让他在家闲着,多少可能还能自己学点。

我惆怅的挂掉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意外的高兴着答应了下来,这个元宵节过的就这么草率了。老大在一旁也老气横秋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本来从小到大都是同班同学,从上了高中才分开的,没想到脱离了自己哥哥的眼皮子,立马就学坏了。以前从小学到初中,他们两个都是班里名列前茅的孩子,那个时间是我最骄傲的日子。

但是现在,看了看他们两个,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大身上,他也很是为弟弟操心,开学之前,给弟弟整理好了复习计划,还列好了学习提纲。但是谁又知道,等到老大开学走后,这些学习计划会被老二丢在哪个角落?

日子浑浑噩噩的,临近高考的日子,心焦的不只是学生,还有身为家长的我,况且这一次性的就是两个高考的孩子,虽然老二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但是毕竟也是他的人生,不管他怎么没心没肺,我依然替他焦急的思虑着。

05年的夏天,这是一个难熬的季节。

打发胖了四五十斤的老二去参加考试,同时等着两个孩子的成绩,一连三天,我都会上功,去林地修炼,并且盯在那里,生怕出现任何的纰漏。还好,几天下来,一切正常。

等到孩子们都回家了,我这心才算安定下来了。这天在门外听到兄弟两个的对话,老二说考数学的前一天晚上,自己竟然跑去上网,还熬了个通宵,考数学的时候,随便蒙了几个题目,便趴在桌上,睡了个天昏地暗。我恨不能冲到屋里掐死他,但是想想,还是叹着气走开了。

这几天晚上,爷三个啥也不干,天天蹲在电视机跟前,手里捧着一本高考指南,看电视上的志愿节目,满脑子关心的全是老大高考填报志愿的事,老二在一旁乐呵呵的指手画脚。

等到成绩出来,都去学校填报志愿去了,老大最后确定的第一志愿是西南财大,老二不需要考虑,只有一个选项,汉城科技大学,倒真是省了很多心思。一早坐车走了,不到中午老二就回家了,听他说,他们班级填报志愿的场景,真是熙熙攘攘的,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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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家,各种参考,各种对比,各种焦头烂额,唯独他填的最快,表格发到手里,几分钟填完就交了上去,还潇洒的第一个走出教室,看着他那昂首阔步的姿态,恨不能给他两巴掌,就跟他说的考数学时第一个交卷一样,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呢?真是操碎了心,也没有用,他这股洒脱劲,别人还真学不来。

他们两个都填完志愿没事了,我就安排他们去杨士环大叔,他们家老五那里的工地上历练去了,体验生活也好,为自己挣点学费也好,积累社会经验也好,反正男孩子嘛,多在外面锻炼一一下没坏处。

接下来,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等到那一天,邮递员把两张录取通知书送到我家里的时候,一切的不开心,还有所有的殚精竭虑,都烟消云散了。他还开玩笑的说“你们管区只有三个一本,你们家就占了俩!”

我高兴地跟他道着谢,又赶紧跑去屋里给在外打工的两个孩子打电话去报了喜,却依然没能减弱心底的喜悦,恨不能把这个喜讯告诉全世界。

等到孩子们都回家了,开始络绎不绝的有上门道喜的人了,随份子的人不少,但是那个年代都是十几二十块的,多一些的可能有五十一百的,都为了图个喜庆,我也乐呵呵的接来送往。

杨士环大叔来过了,桂荣四爷爷老两口也来了,孩子的三个姑,四个姨都来过了,以及乡亲邻里街坊的,都来的差不多了。一切都是那么圆满的。

05年两个孩子相继去了外地求学,开启了各自不同的人生道路。09年毕业,同一年两个孩子相继结婚,10年老二生了个女儿,这是我的第一个孙女,我把所有的心思都转移到了这个孙女身上。。。

母亲的寿命最后截至在07年,到最后的时间,没有受什么大罪,只是身体已经快要垮了,看着她开始难受煎熬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了那年老朱大舅的母亲,于是我便把她安然的送到了地府,最终该散的宴席还是会散。。。

母亲离世后,我哥开始了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从10年开始,也跟我一样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大孙女身上,但是他最后却在12年因病去世了,享年63周岁。。。

我哥去世后不久,我们夫妻两个因为孩子都成家了,也没有了什么负担,感情不需要强行的维系了,所以最后在13年也分开了。。。

忘年之交最后逃不过的宿命,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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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部分都会先走,桂荣四爷爷走了,当时走的时候还是我给他选的风水,费劲心思的选了一处宝地,唯一的缺点就是最后的起家,需要开始的磨难,就好像蓄势待发,上坡的路不好走是一个道理。没成想他去世后,他的后代却因为这一段不太好走的路,而跟我产生了嫌隙,到现在已经算是形同陌路了。。。

士环大叔,也走的很少仓促,或许真的没听到我当时说过的十五年期限,也或许没有转达给他的子孙们听,反正他没了,关系就断了。。。

至于其他的,牛头马面,偶然还会有交集,判官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全,跟他们之间的交道或许会一直持续下去,至于崔判官当时说的一些秘辛,现在我还没有切身的体会,或许时机依然未到,其他的泰城这所鬼城,我依然还在探索,不知道东岳大帝,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黄飞虎,碧霞元君又是否是他的妹妹等等传说,还有很多没有落实。

还有自家林地,那年见到的黑色手掌,始终没有再出现,我对他的查找,始终没有放弃,只是每次的一点线索总会突然中断,也不知道这幕后的黑手到底在哪。。。

家乡的龙脉,到底延伸去了哪里?又在哪里可以沾得龙气?祖国大地,又有多少龙脉残存?

人生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的谜未能解开,也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探索,最后的结局到底是悲是喜?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

灰蒙的天,

有几人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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