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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给她拆下裹脚布,脱下袜子。两个人都惊讶的张着大嘴,老二还惊呼道“奶奶的脚怎么长成这样?”
我耐心地跟他们解释着,说是以前的旧社会,妇女地位低,并且都以小脚为美,不都说“三寸金莲”嘛。。。
老二拿手指头点点奶奶脚底板上趴着的小脚趾,问“奶奶,这样疼吗?”
母亲笑呵呵的说“不疼,不疼。。。”
翻来覆去的仔细研究了好久,我给母亲洗脚的整个过程,他们两个一直叽叽喳喳的在旁边“品头论足”,一会儿大脚趾压力大了,一会儿又说小脚趾头肯定断掉了什么的。
等我洗完擦干以后,老二递过来手里的指甲刀,我呵呵一笑“这个不行,得用大剪子!”
然后起身拿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剪子,上面清晰的刻着几个字“王麻子”,让老大去把水倒掉,然后我往母亲跟前挪了挪,搬起一只脚放到我的腿上,开始专心的剪起了指甲,老太太的脚因为变型,导致指甲也跟我们常人的形状不一样,有的厚的跟个蜗牛似的,寻常的指甲刀压根钳不住,就算硬塞进去,也剪不动,所以只能用剪子,还有我哥剃头的剃刀,不止脚趾甲异常难剪,因为四个小点的脚趾头都被按倒在脚底板上,这世间长了,它们的关节处都有厚厚的老茧,这些也是要清理一下的。。。
我咬牙切齿的剪,每当剪掉一块特别厚的指甲,两个孩子就会手舞足蹈的在旁边加油。
秋天的午后,蓝盈盈的的天上,白云飞的特别高,阳光洒在窗户的木格子上,钻进了屋里,照到了两个孩子的脸上,让本来就如阳光的笑脸又罩染了一层金黄,如梦似幻,母亲慈祥的眼神里溢出的全是对儿孙的爱怜,风霜刻下的皱纹也显得那么的神圣。。。
看着这一幕,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值得,还有什么事过不去?还有什么槛过不了?日子过得穷富又如何?生活平淡又怎样?
但是这样幸福的时光现在却开始进入了倒计时,正如崔判官所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能做的,到最后或许只能是给他找个安稳的宝地了,于是一有机会,我总是会处处留意。
我们本家有一个很谈的来长辈,按辈分我喊他四爷爷,他军转在县城一个事业单位当科长,已经退休多年了,他们家住在两个孩子学校的附近,所以我去开家长会或者偶尔去看望孩子的时候,总会去他那里坐一会,聊聊人生,探讨一下乡邻。他是一个很和善的人,说话总带着笑,让人如沐春风。身材魁梧方正,真是一张慈祥和蔼的佛相,他那长方形白里透红的脸和电视上的佛祖很是相像。我俩虽是年龄,辈分,级别都有着那么大的差距,却是交往很多,感情深厚,也算得上一个忘年之交。
这不是,今天来到了老二的学校,竟然是被班主任打电话“请”来的,说是上网成瘾,屡教不改了。我在家接到电话,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该怎么教育他,毕竟孩子长大了,处在叛逆期,不能打不能骂的,攒了一路的凶狠的说辞。等到一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中午,又去隔壁学校把老大喊了出来,爷三个在学校附近的小餐馆点了个土豆丝,炒了个西红柿,吃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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