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本事到家了啊,这才刚走,就给我惹事,你这么大本事,自己查查吧。”说完没等我回话,就啪的挂断了。
我尴尬的给邻居留下电话费,恹恹的回家了。
站到院子里,默念上功咒,念完以后一点反应也没有。试着念了好几遍,依然还是徒劳,就好像我这几天白活了。然后又试了别的,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此反复,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白忙活到半夜,还是跟个傻子一样,好像什么都不会了。我有点担心了,却又无计可施,夜深了,明天一早打电话问老王吧。
到底怎么回事呢?就这么纠结着迷糊着睡着了。。。
还做了奇怪的梦,梦里看到白天那两个小孩对着我笑,龇着黄黄的牙,笑的嘴角快咧到了耳根子,两只尖耳朵忽闪忽闪的,似乎也在嘲笑着我什么。。。
又梦到去世五六年的父亲,还是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大院子,我也是小时候的样子,还有我哥、大姐、二姐、三妹都在,满满的一大家子,围坐在院子中央大槐树底下,人手一根棍子,有节奏的敲打着堆在地上的豆棵,时不时的看蹦起的黄豆,跑过去捡起来扔到豆秸堆里,还有偶尔惊喜的发现的豆虫,黄绿黄绿的,胖乎乎的,看着直流口水,逮到一块,等到晚上做饭的时候,放到大锅底下的火苗上,燎着吃。睡梦里肯定也是留下了一大堆口水。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已经过世的,还活着的,甚至我的爷爷、我的大伯,最后还有老大、老二两个儿子。还有部队的战友、派出所的同事、收羊的、买鸡蛋的、拉石子的、放炮的,太多太多,充斥着满满的梦,仿佛重新活了一回,又好像重新温习了一遍,但大多都是幸福的。。。
最后梦见一匹马在村子里窜来窜去,又像是我哥喂的那头骡子,反正糊里糊涂的,那匹马撒开了四蹄,好像还在喊着我的名字“杨闰生、杨闰生的。。。”
睁开眼,哪有什么骡子什么马,只见大姐夫站在床边喊我“小闰生,起来吧。过去看看咱娘能说话了,说的什么都听不明白,什么狗肚子什么的。。。”
我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再看窗户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我问“这才几点啊?”
“这都几点了,十点多了。你怎么这么能睡啊,心真大啊!”
我这才翻身坐起来,想必是昨天情急之下出手,耗空了我这阵子练功的所有积累吧。并且昨天晚上纠结徒劳了那么久。一边想着,一边起床收拾了下去我哥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