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顾不得其它,洗漱一番便狼吞虎咽起来,面色这才慢慢红润起来,满意的呼出两口浊气,一边打坐恢复,一边慢慢打量起眼前的情况来。
这阳光射入瀑布的角度正好,恰好随着银练奔流而下,照射在了深潭上,无数道金光崩裂,形成了道道金光,显得光彩夺目,比起那发光的晶石,感觉更加生动舒服。吕幽幽盘膝坐在深潭旁,却发现这深潭的边缘却十分光滑,好像用什么利器隔开一般,她顺着深潭向四周望去,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呼了一声。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室,虽然头顶不可望尽,但凭那天然的裂隙看来想必就是他们下来的崖壁夹缝,周围石壁包裹,将这边围城了一个“凸”字形。吕幽幽毕竟是使剑之人,对于剑痕再熟悉不过,这番观察之下,她才发现这石室并非人为堆砌,而是生生被一剑一剑割出来的!
她手中的霜华与吕清潭的逐流并非凡物,说其削铁如泥倒也不显夸张,但若想将石头削的如同眼前石壁般光滑果断,却绝非单凭宝剑就能做到。不仅使剑之人要腕力过人,剑意、剑术也一样不能落下!
“谁?”正当吕幽幽心中震撼之时,旁边的吕清潭忽然跳起身来看向远处,手心也握在了逐流之上。虽然吕清潭脾气性格稍逊一筹,但不得不佩服他的一样本事,那就是耳力,他打小耳力就不同寻常,随着年纪增长更是非同凡响,如今耳畔瀑布轰鸣之下,他还是听到了异样的声音,瞬间警惕起来。
“三弟,怎么回事?”吕幽幽知道吕清潭虽然办事分寸不当,但却的确有的放矢,既然他如此警惕,必然是出现了什么状况,也跟着他戒备起来,低声问道。吕清潭略微沉吟了半晌,这才回道:“二姐,我刚刚听闻几声咯吱声响,像是木椅摇晃作声,不过在你同我讲话时,那道声音却忽然不见…莫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吕幽幽闻言心头一震,若真如吕清潭所说,那木椅之上想必就是那削壁高人!既然如此,他们这一切想必都被看在了眼里,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不想还是不屑动手,但既然未做动作,就尚有商量余地!她想了想,示意吕清潭收回逐流,整了整狼狈的衣服,示意他带自己向声音方向前去。
这座石室倒也不多宽广,只不过他们被这明亮的银练吸引,竟忽略了这果树另侧的暗处,只见一栋石屋依壁而立,石屋里面隐隐有些亮光,想必就是那万年灯的光芒,照的室内的景物却是十分透彻。
石室虽然有个门洞但是却没有门扇,想必也不会有哪家贼子能盗得此处,故这大门也便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大门正对之处是一张石桌,桌前却是一张木椅,想必应是这石椅来回挪动极为不便,而且没有木椅来的舒适吧。木椅之上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身影瘦削的人影,从后面却看不见他的双腿,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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