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风抚过她的发梢又轻触在他的脸上,也许听见了她心里的声音,连风都变得炽热滚烫。
余浣听到他说这句话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盯着他,南亦觉得不自在极了,又开口说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余浣顿了会儿才回道,“硕王殿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以吗?”她已等了许久,会是她想要的答案吗。
南亦看得出她此刻的神色,他说“师妹且问。”
余浣看着南亦,“殿下可曾听说过极桑渊?”
她说出这句话时满脸都是期盼,她希望南亦能给自己肯定的回答。
“不知,未曾听说过”,仅仅七个字…
她以为南亦会是她能够回去的希望,可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极桑渊是什么地方,余浣眼底的落寞掩饰不住,眼神从期盼到落寞,仅仅只是南亦说出这七个字的时间…
南亦不知道余浣为什么突然这样,他觉得余浣有太多奇怪的地方。
余浣又道:“既然你伤好了,我就先去把东西拿回来,刚刚你突然晕倒,我就把东西都先放在酒楼里了”
听到这话的南亦都快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没想到余浣还惦记着刚刚买的那些东西,不过这种感觉却让他更加对眼前这个人有了兴趣。
南亦在余浣出去关上门之后看了看自己腰间,别说伤口,连淤青都没有,‘我明明记得我是被银针射中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
而另一头,李洲还拉着夏柯辞进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还不忘调侃他。
年轻人的心思已经不是李洲能懂的了,夏柯辞对待感情的方式就让他不能理解,“既然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又从来不去找她呢”
李洲不能理解,而夏柯辞何尝不是,但他只是沉默过后淡淡的说了句“我…不知道”。
从小时候起,他就深深记住了他,会默默关注他,十几年过去也未变分毫,这种感觉还未褪去半分青涩。
一年前的那一天,这个女子的面容身影更是一直浮现在夏柯辞脑海中,那是他一个人的欢喜,是他一直以来的念念不忘。
侍女小微走在钟瑛未右侧,看着钟瑛未并没有对这些事物太大兴趣的样子很疑惑地问道:“小姐,近日里来,你不是一直都在盼着今日赏花灯吗,怎么今日见你却没有很高兴呢?”。
钟瑛未没有回答,只是向前走着,纤纤细步,本就肤白如皙的她在月光与灯光的交织下显得格外温婉美丽。
细长的睫毛低垂,走着走着又停下脚步说“今日是母亲最喜欢的节日,父亲说好今天陪我一起逛灯市,可今天又是因为别的事,留我一个人…”说完又低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愁。
钟瑛未同其父关系日渐远淡,钟策祥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忙,在钟瑛未身旁的时间越来越少,随着时间推移,瑛未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可钟策祥事务越发繁忙,两个人沟通更加少,也渐渐疏离。
小微看着小姐愁容很是心疼,她能做的却也只是默默地陪伴和安慰。
“大人他肯定是想陪小姐赏灯的,兴许是有其他要紧事耽搁了,大…”话未说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就跑过来拉着钟瑛未的衣袖。
小孩儿睁着大眼睛,过了会儿又轻轻拉着钟瑛未的裙摆,甜甜的笑容倒无意间给了钟瑛未一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