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两个说完悄悄话,幽灵女王拿出一个羌笛,吹起来。
那悠悠之曲,如泣如诉,仿佛是在诉说一段宏厚的历史,塞外的苍凉,大漠无情的风沙,边塞最后的夕阳,回不去的故乡,望不见的故人。
是寒风,是江月,是孤寂,是落寞,丝丝忧伤,丝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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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幽灵女王那孤傲的面容看的让人心碎。
“我不是漠北黑暗处的什么幽灵女王,这个称号只是想在这里生存下去罢了。”
“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过了多少年了,但是对于从前,我没有忘记过,我记得那时候的玉门关虽然风沙很大,荒凉,但是关内的百姓们都生活的很快乐,他们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着美好简单的生活,爹爹是玉门关最威武的守关人,哪怕敌人的铁蹄在厉害,也永远别想踏过玉门关,永远都别想。”
“就这样我们过了许多年,我们修筑了长城,就是怕有一天敌人来犯,我们可以做好预防,那时候我每天都会跟着爹爹去塞外的边防驻守,在哪里爹爹教我各种兵器的使用和如何去战斗,我们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沙漠,月亮升起的时候,我们就吟诗......”
“有一天,是深夜,那次刚好是秋收的第三天,大家都开心的在庆祝丰收,围着苟活喝酒跳舞,正当大家都很尽兴的时候,远处出现了很多马蹄声,那声音像惊雷一样轰轰烈烈的奔涌而来,南蛮族的军队像野兽一样,肆意滥杀无辜,那弯弯的挎刀斩杀无辜的百姓,她们的鲜血撒在秋收的庄家上,爹爹和众多边关将士奋力反抗,最终寡不敌众,爹爹被南蛮王五马分尸,头骨被他们的龙麻圣姑做成风铃......”
“我当时躲在一堆尸体旁边,有幸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被龙麻圣姑发现,他用妖术分离了我的肉身和灵魂,无奈,我才躲进这黑暗的深处,这些年来,我苦心修炼,想家的时候,只能吹一吹这羌笛,用它来缓解我的思想之情。”
“我不叫幽灵女王,我有名字的,爹爹叫我小阿玉。”
她的眼睛噙满了泪水,美丽的像天上的星河,纯净,纯真,又带着几分邪恶。
“你都能带他们出去,能不能也带上我和我的豹子。”
莫良邪还没有从那首羌笛声中舒缓过来,被小阿玉这么一问,他竟然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旁边的小阿玉激动的一把抱住他,哭的更是梨花带雨,这跟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性格天上地下,真让人不可思议。
既然逃不掉,能怎么办呢,能带走的都带走吧,留在这乌漆嘛黑的地方也怪可怜的,莫良邪无奈的摇摇头。
“走吧,先出去再说吧。”
一行人都屁颠屁颠的跟在莫良邪后面,他们借助那唯一的光源往出走,地面上并不好走,到处都是小石头,这里就这么一条路,四周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丢一块石头出去连个回声都听不见,想想就让人后怕。
四周寒气袭来。
不知道这出口有多长,都走了差不多几个钟头了,路上除了漆黑就是漆黑,什么都没有,莫良邪饿的前胸贴后背,步伐越来越慢了,走到前面的地方,由于长时间没有进食,体力不支,直接倒下,重重的身子都在石头路上,这一幕吓坏了腐尸首领,他急忙跑过来,抱起他的头,大声的呼喊着,他的脸色蜡黄,身体发虚,那骨头摸上去很硬,只剩下皮包骨了,深陷的眼窝是那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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