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称胡搅蛮缠牌。
“那我告诉爸妈呗,鸡毛掸子擀面杖选一个吧,要不进去跟销售说名字写错了。”柳依诺再次祭出了柳诚的核心牌,亲情。
无论柳诚走到哪里,生意做的有多大,他爹柳宏辉要削他,那还不是手拿把捏,手到擒来?
谁让他是儿子,人家是爹呢?
“你跟我在这儿搞辩论吗?我知道你在百校辩论赛上是冠军,辩不过你。”柳诚会心一笑。
他祭出了大杀招,神罗天征,不是,返璞归真。
辩论是柳诚挑起来的,他反而指责柳依诺是个杠精,这就很不要脸了。
柳依诺接下了指责,很久都没说话,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才低声近乎空洞的说道;“可我不是你亲姐姐啊。”
柳诚一直以为在改名之后,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至少在他这里,这件事早就已经翻篇了。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当事人心里的芥蒂,始终都在。
而且似乎是一个解不开的结儿。
他笑着说道:“女施主,你着相了。”
“一张纸就能把二十年的亲情化为乌有吗?你当亲情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呀。”
“但愿吧。”柳依诺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却不像表现的那么轻松。
时间,或许可以将一切都愈合吧。
她最近总感觉自己不太对劲儿,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哈哈哈!”李曼笑的前俯后仰,这姐弟俩。
简直就是一对活宝,这吵架的风格,都跟别人不一样。
明枪暗箭,勾心斗角,都搞起了辩论。
柳依诺从来都不是个贪心的人,她从小到大的世界里,她弟弟的分量比重至少超过了六成。
放下心里的疙瘩,不知道要多久才有可能。
“给姐姐搬家去,明天找个保洁,买点菜,今天晚上,爷们我大显身手,给你们烧点好吃的!”柳诚坐到了李曼的车里,笑着说道。
紫荆华庭已经开盘很久,精装房也早就没有装修残留了,毕竟要领着人看房,入门都要带鞋套那种。
首付已经划款,自然可以拎包入住了。十二年后,还需要贷款批下来才可以。
“你真不要房子吗?”柳诚上了车,笑着问道。
李曼笑着摇头说道:“我不要,公司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如果想出来住,就搬到姐姐家啊,姐姐家里五间房呢!你搬不搬啊?”
“我不搬。”柳诚摇了摇头,公司就是他的家。
现在撑起他生活的主体,还是公司,而不是个人资产。
他还没有到可以不为公司劳心劳力,退休的时候。
“红烧排骨,地三鲜,干锅花菜,冬瓜花甲汤,三个菜一个汤,一品二锅头,你们俩喝什么?”柳诚系着围裙,在厨房好一顿忙活。
他打开了冰箱笑着问道;“橙汁?”
“好。”李曼点了点头。
“姐,你呢?喝点啥?”柳诚大声的问道。
柳依诺到了家就拿出了沙雕风,拍桌而起:“二锅头!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