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离眼神幽幽盯着他：“少将军，你可以稍微委婉点，我只是不喜欢动脑子，因为会消耗粮食快，并不是蠢。”
“人嘛，不都是那样，一般喜欢捅自己人刀子，都一块干活，不满也不会有仇恨，一旦有人逃离苦海，这份仇恨就会迅速蔓延。”
“这时候，只要少将军，稍微对他们好一点点，他们必然会感恩戴德，哪怕你让他们上战场，杀自己人都没问题。”
姜离说完顿了顿，才继续道：“当然，这还需要时间，尤其是需要把控度，还是交给少将军吧，我脑子疼，要吃点东西补充一下。”
说着从身上布袋子里，拿出来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块糕点。
墨渊侧头看过去，就见他只是小心翼翼，掰开一小块，放进嘴里小口吃着，跟吃馍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眼里闪过一抹兴味：“这糕点哪里来的。”
姜离掰开一小块后，生怕被人抢，迅速叠好收起来，仰着脖子说：“公子羽给的，说是从城内带的，从一个阿婆那买的，很好吃。”
“嗯，有糖，糖……好好吃。”
墨渊对上他满足的眼神，心莫名有些酸涩。
“你小时候，难道没吃过糖吗？”
姜离有些跑神，喃喃道：“有啊，就是因为吃过，所以才念念不忘，后面再也没吃到过了，有银子也买不到那种。”
“每每想起一次，就会心里难受一次，嗯，现在有了这么多吃的，好幸福。”
“……战争都要来了，还幸福啊。”
墨渊不自觉扯了扯嘴角，唇角带着一抹苦涩，内忧外患啊，朝廷腐败，奸臣当道，陛下对将军府防备。
对外，蛮夷的步步紧逼，将军府如今的处境如履薄冰，战胜招陛下猜忌，怕是要不得善终，战败……将军府只有一个下场。
全部战死沙场！！
否则一步都是不能退的，京城还有等着他们的老弱妇孺，他们若是战败，她们还能活嘛，丞相不会放过她们的。
进退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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