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了附近。
“凌掌柜也是来祭祖？还真是碰巧，我还以为你们会挑选一个更好的日子。”
“这位是文宝阁的管事，姓李。”
听到了这话，凌如意有些呆愣，认真回忆了一番总算是想起这人的身份。
这人就是她给善堂孩子买笔墨纸砚的铺子。
若是别人肯定不舍得，但凌如意买得多，这位李管事还给她些许优惠。
唯一可惜的就是对方那时在
房中算账，没有亲自见上一面。
原本还准备下次过去的时候特意拜访一番，现在看来是缘分到了。
凌如意对着人莞尔一笑，抬手将长安拉到前面，让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孩子打招呼。
“听您刚才说，李管事说是上山祭祖？怎么选了个这个时辰？”
“也不是我选的时辰，而是明日天亮之前祭祖，只能今晚往山上赶，谁知竟然遇上这种异象。”
看着对方脸上的无奈，凌如意和顾郢耘对视一眼，并没有怀疑这人是尾随跟上来。
但几人并没有怎么接触，说完这些寒暄的话，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管事似乎是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地轻咳两声，这才扭头看向车内。
二人知道这是里面还有人，自然是没有主动开口，而是等待着一直没有出来的主家先一步出声。
只可惜里面的人似乎不准备在这种异常的天气之下冒险，只是从里面发出声响。
“几位怎么这个时辰走在路上，若是一个不小心被这寒风吹病，又该如何是好？”
“原本是坐着马车，但马匹受惊将整个马车都给掀翻。”凌如意有些无奈，但还是直白说出这情况的缘由：“无奈之下这才准备走下山。”
李管事还有车内主家听到，都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还真是不幸，但又万幸的人没有任何事情。”
“的确如此。”
顾郢耘看着在身边并没有手上的母子二人，手下愈发轻
柔地握住凌如意的手，心有余悸地将人朝自己方向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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