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般的瞳孔闪烁着一丝追忆。
“终于回来了吗？你可知当初深爱着你的小莹已经成为人母，虎头已经战死，还有鉄子，小溪，他们都死了。”
苏万灵的声音不大，与其说他在说给苏极道，还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
苏万灵与苏极道的关系，还要追溯到很远的过去。
稚嫩的苏万灵在18岁时，遇到了第一个恋人，那一日，他邀请恋人一起出游。
游玩至游乐场的时候，他的恋人突然激动的说了一句，“阿轩，你快看前面的小丑！”
气氛顿时就陷入了尴尬，阿轩指的不是苏万灵，而是他恋人的前男友，也是她的初恋。
苏万灵没有生气，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质问他的恋人，只是继续陪她游玩。
那是他的初恋，很痴情，很单纯，很纯洁，痴情的让人心疼。
之后，苏万灵也没有再问过，女人以为苏万灵忘了。
可她不知道，苏万灵那一日晚上，和苏极道喝酒时红了眼睛。
那是苏极道第一次见苏万灵红眼睛，也是第一次见苏万灵流泪，此前的苏万灵，哪怕手腕被割破，鲜血流遍全身，都没有流过泪。
用苏家族老的话来讲，苏家女人可以流泪，男人不可流泪，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泪。
轻易流泪，那是懦夫的表现。
苏万灵无疑是骄傲的，可他也忍不住流泪了。
第二日，苏极道就拼着重伤宰了那个男人。
因为他觉得，只要那个男人还活着，就一定会影响自己兄弟的感情。
事实如他所想，那个男人在暗暗联系女人，想要复合。
那时候的苏极道还没有修炼，而对方是二品！
苏极道没有叫人，一人设置了许多陷阱，生生宰了那个男人。
事后很多人说苏极道毫无人性，他没有解释，当时他对苏万灵说了一句话，让苏万灵永远记在了心。
“我知道你心善，没有关系，恶名我来！我不需要名声，你只管做好自己。”
苏万灵那时候不知苏极道到底是好是坏，可他知道，苏极道对他很好，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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