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大晃就使劲吸溜鼻子:“鸡蛋太腥。”
田小胖也觉得有股子腥味,踅摸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地上的小水獭那边,腥味就是从这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想水獭喜欢在水里泡着,这货主食还是鱼类,当然腥了,看样子只能放仓房了。
好在傻狍子现在已经快要痊愈,不用再蹲仓房;野鸡都挪窝之后,鸡架也空了,两只雏鹰也挪到鸡窝上边,弄了个遮风挡雨的小棚子,这俩货天天站在那扇呼翅膀,估计想早日飞向蓝天,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小胖子呢:俺们哥俩是展翅高飞的雄鹰,你给放鸡窝上边是几个意思?
仓房里面现在就剩下大狼它们一家,于是正好把小水獭也安置进去。算起来,它们同属于鼬科,还是亲戚呢。虽然体型相差大了点,这也正常,猫科动物里面,猫和老虎差的更多。
晚上躺在炕上,跟其其格视频了一会儿,困意袭来,互道拜拜之后,田小胖就安然入睡。也不知道是白天的酒劲还有残留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在梦里,田小胖和其其格还做出了不可名状的一些事情,搞得小胖子第二天早早就起来洗衣服。
早起拾掇一下小园子,现在已经是收获的时候,不用再耗费太大的精力,主要是拔拔草,给柿子掐掐尖打打杈,另外还有那些爬腕儿的,多数也要修理修理分出来的小杈子,免得分走太多营养,影响坐果。
这些活计都是细碎活儿,只是需要点耐心。而杨老爷子则坐在酱缸前面,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地打酱缸,已经有酱香味散发出来,味道还不错。一般来说,新酱过一个月就能吃了。
酱缸就放在园子刚一进门的旁边,周围都是爬腕儿的瓜类,现在已经爬得接近房檐子,花朵茂密,果实累累垂下,伸手即可摘取。田小胖估计,再过个把个月,肯定地爬到房后。
也不知怎么搞的,家里的蔬菜都长得特别壮实,结的果实个头也比正常的要大很多,别人搞不懂,田小胖知道,这肯定是小白的功劳。
在当院的瓜荫下,小光光撅着屁股,正跟大晃在那数蚂蚁。真的是数蚂蚁,嘴里一二三地查着数,小光光数的比大晃还遛呢。
小丫则系着小围裙,忙着给老抱子和小鸡崽喂食,而小水獭也从仓房钻出来,两条后腿着地,一晃一晃地凑上来。它显然还很不习惯这种走路姿势,所以瞧着挺别扭的。
老抱子立刻警惕地叫起来,它现在跟小水獭还不熟。小丫就在旁边给它们介绍:“鸡妈妈,这是嘤嘤,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许打架。”
嘤嘤,就是小丫给水獭取的名字,这家伙整天嘴里嘤嘤嘤的,就跟嘤嘤怪似的。
小丫说话,老抱子当然听不懂,不过,还有小白呢,有小猴子居中调节,一般时候打不起来,几天就彼此习惯了。
不大一会,包有余拎着小桶溜达过来,里面是一些小鱼,都是活的,直接倒进院子里靠着栅子的一口大水缸里。基本上是三天送一次,放在缸里也能活几天,好喂那些水鸟幼崽。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小水獭,这个也是喜欢吃鱼的。
对于小水獭,老鱼叔还是比较上心的,挑了两条大鱼喂给它,想要培养培养感情,以后训练它帮忙捕鱼。